:“将军这是打算去哪?”
“出去走走。”
夏渝歌慢慢踏进来,他步步逼紧:“哦?将军这时候还是好好休养吧,免得伤口裂开,那就不太好了。”
裴长渊眯起了眼睛:“臭小子,你这是何意?拦我?”
“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一下。”夏渝歌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总是给人不太正经的样子,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总能结交到各种奇怪的朋友。
裴长渊拔出大刀,夏渝歌随手抄起在院子里捡的树枝:“这院子也太荒凉了些,可也比不上将军的心冷。”
“哼——就凭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别挡道,让开。”
“将军既然对我们有疑心,那为何还敢用知夏的药?”夏渝歌唇角微勾,眼中藏着几分戏谑,宛如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裴长渊脸色一凝。
“医者仁心,王妃定不是那样的人。”
夏渝歌漫不经心语气自带三分笑意:“将军也是正人君子吧?那为何尽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夏、渝、歌。”裴长渊握紧了大刀的刀把,他还没拔出大刀,忽然单膝跪在地上,眼睛瞪直,整个人往后仰,倒在了地上。
夏渝歌掏出绳子把他绑起来,一边绑一边嘀咕,还好他没惹怒安知夏,医者仁心他信,可他不信安知夏,这个小丫头片子什么都干得出来,哪怕安知夏把天捅出一个窟窿,他也相信慕轻风会想办法补上,不仅补上,还会夸他的夏夏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