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溢了。
珠光映照在那张苍白的脸上,使得那张脸更如冷玉一般,却让穆琼涯恨不得想将其砸碎。
“你也就这么点出息了,但凡再多几分血性,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本王活劈了你老子,然后靠着自己女人保下一条狗命,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走,这么多年东躲西藏,连吠都不敢吠一声。”
不得不说,摄政王千岁是懂如何惹恼穆琼涯的。
此刻,穆琼涯看着他,牙根紧咬,鬓前青筋都绷了起来。
正要再上去,刚往前迈了一步,宇文定湘却双臂一张,挡在了宇文战燎面前。
她也不说话,只是那意思无比明显:要动阿燎,你先杀了我!
“哼!”
穆琼涯看了宇文定湘一眼,又越过宇文定湘看向宇文战燎,冷哼一声,一甩衣袖,出了马车。
狭小幽静的山路间,今日注定要热闹起来。
一辆马车快速驶过,向着前方的人马追去,丝毫没有要隐匿行踪之意。
是宇文夕温的马车。
没过多久,一人一骑,也极速而过。
是一袭白虎服的蔺寒笙快马奔腾。
之后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一队人马又飞速扬尘而去。
为首一人,正是摄政王府的景灵修。
再之后,片刻的工夫,又一队人马不慌不忙的跟了过来。
当先一人,王袍在身,乃是蜀安王宇文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