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实狼狈,比江湖上最差劲的低手都不如。
溪云只觉得滑稽,他动作弧度小,情况稍好,此时恢复了一些,平时一垫脚就可跃过的墙头,却只能望而兴叹,趁方劲喘息的时候,加快脚步,往门口走去。
“不许走!”方劲费力叫道。
溪云笑了笑,道:“我不想杀你。”开门要去,却听“哚”一声,黑枪投了过来,打在另半边门板下方,连扎穿门板的力量也没有,给枪尾一坠,掉到地上。
溪云摇头笑笑,此人对郝通海未免太过忠心,“有缘再会了。”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听院内“噗”一声,一定是方劲摔倒了。
溪云回到镇外那处高岗,累得瘫倒在一块草地上,长长叹一口气,他翻个身,变为趴在地上,面上传来一阵凉意,原来是草地带着些露水。天色渐亮,这一天对溪云来说太漫长了。
休息一会儿,他盘膝做好,默默冥想,调养气息,恢复伤势,一个时辰后,天色已然大亮,他睁开眼睛,目光平和冲淡,眼底深处却又透露出几分漠然。
他迎着太阳往东方去,想念白云峰的云海,想念苦集寺的钟鸣,想念“笃笃”的木鱼声,从此,这个声音将由他敲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