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没发觉的紧绷都放松了,又摇摇头叹口气,沉重地道:“刘兄弟,咱们身负重任,这你说对了,但就是这身负军令,才不能不出这个头!这口气无法咽!这不是小事,现下兵士们不晓得,难道之后也不晓得?!他们会怎么想!?咱们的人叫欺负了,上官却一言不发!有这样的心思,还能打仗!?”
刘贵一怔,还没说话,就听冯宝群又说:“这也是我方想通的。的确,咱们现在将兵士们安抚下来,待回去大军再来理论,但一来,那不知是甚么时候的事,二来,哪个不晓得,侯永贵是军门族侄?谁敢打着包票说上官一定会秉公处理?三来……”他一向带笑的脸上难得露出些不忍之色,一字一句都敲打在刘贵心上:“咱们做兵为将的,战场之上,谁晓得能活多久?若那几个兵士不幸,难道叫人家死也不甘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