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本是赤水卫的屯兵所,后来叫永宁的人借去,两边还打了一场嘴皮官司。”
“此事在万历四十八年。”李永仲若有所思地道:“既然是屯兵所,那多半修了城寨,如果是这般,当真麻烦。咱们这番出来,就带了些大号的虎蹲炮一类,那玩意儿攻城上头完全不顶用,自古围城一方哪怕多于城内守军五倍,也不能轻易攻入,更何况……”他的脸色阴了阴,“后头还有个拖后腿的。”
军官们脸色立时都沉了下来。
在几乎同样的时间,翔字营里头也在商讨着白撒所的战事。侯永贵虽只是队官,但哪怕千总刘德贵在他面前也是客客气气,从不敢真拿他当下属看待,更别提其他同级军官,早就被他视为属下,稍有不顺便非打即骂。翔字营仗着侯永贵在其他营头跟前强横,到了他面前,就要为这样的依仗付出代价——
侯永贵眼风一扫,所到之处人人噤若寒蝉,恨不得将自己缩到土里头去。他心里不痛快,现在胸腔子里还憋了一团火,见此情形更如火上浇油一般。因在行军路上,也没有东西给他摔打,手里只有一根马鞭,眼睛一抬,就锁在对面某人身上,不分青红皂白地一鞭抽过去,怒喝一声道:“孙达,你哑巴了?听不见本官问你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