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两手抱着韩语欣从上往下一纵身,两人急速下坠,感觉空气迎面贴脸,韩语欣内心有些害怕,在即将撞向地面的瞬间,韩墨单掌一拍,一道反作用力使得他和韩语欣同时横向空翻了一个跟头,下坠地冲力缷去,韩墨右腿轻点在一棵树干上,两人速度再缓,至此,他们一起顺利着地。
虽说顺利着地了,但是两人却都不是站着的,因为担心把韩语欣弄伤了,所以韩墨当了人肉垫,韩语欣整个身体趴在他的身上。
这时刚好跑过来的韩语荣看到了这一幕,不忘调侃道,“怎么啦,你们两个经常假扮夫妻扮上瘾了吗,语欣想多少岁嫁给小墨呢?”
韩语欣从韩墨身上爬起来,小脸一红,“哎呀,哥……”
韩语荣摆摆手,“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真是怕了你们。”
韩语欣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韩墨,内心暗暗道,“二十岁吧?不行,十九岁好点,对,就是十九岁。”
……
韩墨开始沉浸在自我的修练中,日复一日,道法逐渐显现锋芒,每天打坐冥想都能收获崭新的理解,身体,元气,道法是练气境最基础的作业,在冥想与实际运用中将三者融会贯通,这不光体现在本来已经熟练的领域,真正的高手要能以反推正,以无推有,以弱推强,道能生一,一能生二便是这个道理。
虽然大道万千,但结局都殊途同归。
韩墨尚且不理解这些道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会慢慢摸索出自己所走的路线,到得后来水道渠成,修练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而且他性子犟,就因为黄隐打击他的一句话。
韩墨只用了五天时间,便直接抱起了十六块石头,叠在一起三百二十斤的重量,而这一次,黄隐彻底折服,给了他一个理所当然的赞扬,他现在算是知道这个混小子的干劲了。
于是非常严肃地告诫韩墨,“好好地修炼,你将来成就定会超越我!”
此番之后,黄隐收起神识,不再把心思放在那小子身上,每天背个大网,同韩海上山猎兽去了。
而韩语欣和韩语荣两兄妹后来几天也因为其父渔业生意大兴,被叫去帮忙了。
所有梦澜村出来的孩娃,从小就会干活,扛得了锄头便能下地,拿得动砖头便能砌墙……!
韩墨倒是变成了最悠闲的一个人。
黄隐放任不管他,但他却没放任自己,修行,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
“自己选的路,不是么?”当韩墨一个人打坐感到枯燥,困惑,或者烦恼时他以此言自醒!
另一边。
也许是家里的酒不够劲道,也许是在家喝酒被张氏反感,也许是两人今天出猎又弄到了大货心情好……
甭管也许是什么了,醉香楼门前此刻站着的两人,正是黄隐与韩海。
“二位爷,您们又来了,进去喝点?”
店小二在一旁谄媚低语,满脸堆笑双眼挤成一条线,腰身下弯如月牙状,生怕站直身子显得比旁人高,干这行干的久了,脑子也好使,别的不吹,就记忆力这一块真的难出其右,一眼就看出面前二人有来过这里喝酒。
“二虎兄弟,你每天和我出山猎物,不求回报也不怕麻烦,甚至还把小墨带入仙路,我这当真是感激不尽!”
“韩海大哥言重了,在韩家白吃白喝这么久,倒是我脸皮太厚,你们没有撵我走已经令我心生感恩了。”
韩海手一拦,阻止黄隐继续要说出口的话:“诶,千万不能这么讲,这么讲就见外了。”
黄隐了解韩海的性子,言道:“这些日子,每天过着凡人的生活,少了求道界的情仇恩怨,让我心境上升不少,求道之人视钱财如无物,只是这缘分却是结了下来。”
韩海感叹道:“是啊,人生的境遇说不清楚,而此间时光也只是你仙路途中的一部分,我们凡人一辈子活不过百岁,终究是你们那个世界的过客。”
黄隐听着这有些伤感的话语,不知道作何解释,毕竟,这些都是不争地事实。
韩海见此,回过神来大笑道,“不说了不说了,再说下去又是没完没了,好不容易我们今天心情好,走,上次没有喝尽兴,今天我们便再醉一场。”
旁边店小二听到韩海最后一句话,脸上笑容更盛了。“二位爷,里面请。”
醉香楼的生意和上次来时一般无二,一楼依然是座无虚席各种声音嘈杂,不待店小二招呼,韩黄两人轻车熟路转入木梯蹬蹬蹬踩踏而上。
还是上次来的那一桌,像是特意预留的位置,今日阳光没那天好,但这绝不影响韩黄二人喝酒的雅兴。
两人相对而坐。店小二赶紧上前将两人酒樽倒满香醇。“二位爷请便了,有事随时吩咐。”说完笑意盈盈弓身后退几步既而转身下了楼去。
黄隐一手拿起酒樽,放在鼻前嗅了嗅,浓烈的香味刺激到神经,不禁让他打了个激灵。
“醉香楼的不倒醉,好酒,好酒啊。”
这话说的声音不大,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