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是一位从事于早餐行业的普通人,具体卖什么呢?包子粥面店铺。
他开在闹市中,每天起早贪黑,兢兢业业,与妻子生育有一子一女,生活不说大富大贵,也是有滋有味,不愁吃穿,幸幸福福。
不过他还有一个隐藏身份,便是从事倒卖源兽器官的生意,具体倒卖什么,他也说不清,只是知道每天夜里宵禁时,就会有人把货物放于他家地窖内,而他也不用管,因为每到早上清晨时分,地窖一尘不染,就像什么都未曾沾染过般干净。
有一次他实在好奇地窖内到底是什么,偷偷摸摸地跑过去看,结果瞬间失去意识,醒来时旁边有血红的几个大字“不要多管闲事”。顿时让他冷汗直流,再也没有这些歪心思。
所以从某种程度来说,这儿是不见光交易的中转站,至于为何会找到阿三,自然是因为巨大的利益诱惑驱使,不用付出较多的代价,就能获取高额的钱财,何乐而不为呢?
今天他与往常一样打开店铺门,他早就没有吆喝的习惯了,或许是因为失去了兴趣,或许是因为某些可以取代的维持生计的活,现在的他不过只是日常开店门,包子面点啥的都交予雇佣的工人来进行制作,而他就坐在店门口静静的发呆。
稀少的行人见状,都以为这面店铺老板因为疫情而门可罗雀,无法赖以生存而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经常会有人因为同情来买他的早点,而他依旧意兴阑珊,无法激起多大浪花。
本来他以为这天会和往常一样结束时,直到两个头戴面具的身影跨进店面时才打破了他这种微妙的生活。
那两个面具人一上来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只是指着墙壁上挂着的价格说道:“或许你可以调低你的定价。”
看似波澜不惊的言语,倒是激起了阿三的怒气,这厮明显是来找茬的,自己的面点是全城最为均价的,是物有所值的。
但阿三以和为贵,从门口椅子上站起,缓步走向那两位面具人,赔笑道:“二位,小店的价格是哪儿不让你们满意了,小店一定会斟酌,修改的。”
他认为自己这充满考量的话语,不说会让其完全满意,也可以让其不会对自己有太多意见。可接下来那白面具人说出的话宛若晴天霹雳般震的他张口结舌。
“你家地窖的东西我倒是感兴趣,我说的是这个调低价格。”白面具人只露出些许嘴唇,轻抿着桌上原本带有的茶水,入口后,揶揄道:“一股铜臭味,好算盘哈。”
阿三颤抖着双手,不可置信道:“你怎么会知道的?”说出这句话时,他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并没有接下去,面对自己的失态,感觉到了些许不安。
“不过一个面点老板,难道有这么大本领?能够走私违禁品?”这次是鬼面人翘起二郎腿,话语中可有许多调侃,字字句句就像一杆巨锤,重重击打着他的心虚。
阿三此时冷汗直流,惊慌如焚,完全吐不出片言半语。
面具男步步紧逼,就像要把本就支离破碎的阿三给粉碎殆尽,竭泽焚薮。
“快喊执法队!”这是趋近崩溃的阿三唯一能喊出来的话,明显就是虚张声势。
店内的店员火速冲来,拿着千奇百怪的锅碗瓢盆与二人对峙着,面具男就像难以为继似的,抱头蹲下,不再言一语。
阿三在门口苦苦张望着,不一会儿就等到了执法队的前来,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慌乱地对着执法队说道:“这两人来我点挑事,还打伤了我。”
他展示着不知何时嘴角划破的伤口,鲜血一滴滴渗出,流至下巴,倒也显得有些惹人同情。
执法队队长连阿三一眼都没看,就不耐烦的招呼着队员将面具二人给抓捕起来,摆着一副官腔道:“你二人我暂时以寻衅滋事罪逮捕,若有异议去执法部明说,带走。”
他的队员蛮横的将二人带入车内,从头到尾并没有与阿三有一点交流,雷厉风行,执法效率倒是出奇的高。
阿三望着远去的车辆,仍旧心有余悸,面具人的话语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事,难道事情败露了?
此时他的只有一个想法,沅耒不能待了!那俩人说不定会在执法队前将我全盘托出,不管他们是不是胡言乱语,他还有他的家人,这个风险他冒不起。
于是他早早的闭门歇业,马上回家和老婆商量搬家的事宜,可一到家就感觉到不对劲,平时自己回家时,儿子总会兴冲冲的跑向门口,来炫耀今天自己又拼了什么玩具,而今天家中却鸦雀无声,像是感觉不到一丝生气。
果不其然,阿三在看见客厅内的场景时,瘫倒在地,嘴唇颤抖的惨白,眼泪夺眶而出,尖叫道:“杀人了!”
他的妻子孩子只剩下头颅横吊在天花板之上,身体不翼而飞,地上全是凝结成块的浓稠血液,厚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阿三便昏厥过去,不省人事。
执法部内。
队员看着眼前这俩不肯取下面具的人,颇为头疼,律法明文规定尊重每个人的基本权利,倘若其面部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