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阿瞒大概确认了刘备的身份,就在原地踱起步来,曹阿瞒心想,看刘备在今晚酒席之上的表现,他对太平神箓书卷相当感兴趣,今晚刘备窃书的可能性很大。
“戏先生,程先生,”曹阿瞒转身对戏志才和程昱说道:“你二人可懂黄老之术?”
戏志才和程昱听的一头雾水,戏志才躬身说道:“主公,戏某不才,略通黄老之术。”
程昱亦点头说道:“我也是粗略的懂一些,画一些驱鬼避邪的符箓还可以。”
曹阿瞒笑道:“二位先生,我要的就是画符箓,实不相瞒,我在天公将军张角那里取来的太平神箓书卷很诡异,此事容我以后再跟二位先生说明。现在我急需一份儿仿造的太平神箓书卷!”
戏志才和程昱齐齐躬身施礼,“一切听从主公差遣!”
事不宜迟,戏志才和程昱二人在曹阿瞒的指挥下,花了两个时辰总算把一本假的太平神箓书卷给造了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这本假的太平神箓书卷绝对比那本《化学工程与军事》更像神书,封面就是一个太极八卦图,里面画满了各种符咒图本和咒语,绝对神话满满。
三人又复制了一本,现在曹阿瞒手里拥有了两本假的太平神箓书卷,他把假神箓放在风里吹干墨迹,一本交给了戏志才,一本放在了床头的案几上。
“典韦!”,曹阿瞒对着帐外喊了一声,典韦应声挎刀进来。
按理说典韦受了伤,应该好好休息,但看今天的酒席实在不对劲,典韦死活就要守在曹阿瞒的大帐门口,无论怎么劝都不回。
“二位先生今日辛苦,且回去歇息,明日咱们再做主张。”,曹阿瞒对戏志才和程昱说道。
戏志才和程昱躬身而出。
典韦进来后,曹阿瞒四下里看了看,才说道:“典韦,我这有一卷书,你把他随身携带,不得有失,我随时要看这本书,你切记保管好!”,曹阿瞒这是把典韦当成移动书架了,说完,曹阿瞒拿出《化学工程与军事》这本书,交给了典韦,并再三嘱咐道:“典韦,此书只能我看,任何人不得借阅,更不能知道这本书的存在!”
典韦连声应允,他把《化学工程与军事》小心翼翼地贴身放在了怀里,在后来的岁月里,这本书就一直放在典韦身上,以至于曹阿瞒每次取书看时,书上永远有典韦的体温。
“典韦,我有个命令给你。”曹阿瞒说道。
“主公,但有吩咐,无所不从!”,典韦抱拳跪地。
“我要你今晚离开我的军帐,回去好好歇着。”曹阿瞒还没说完,就见典韦情绪极其激动,一副如果不让他在门口站岗他就当场猝死的样子。
“典韦,你听我说,今晚我有计划,如果你非要守着,你就藏在我的床下,不然计划无法施行。夜里如果有人溜进军帐,你切记不要出声,让来人来去自如,便是你大功一件。”曹阿瞒说道。
典韦听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既然是主公的命令,那就一定有主公的道理,他不再多问,连忙答应。
曹阿瞒在自己的床下铺了厚厚的一层褥子,让典韦在床下休息,他在床上铺了个大毯子,把床下遮的严严实实。
一切安排妥当,曹阿瞒心想这刘备如果来偷取太平神箓书卷,是派关羽还是张飞呢?关羽不太可能,关羽为人义薄云天,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他决做不出来。张飞?概率也不大,张飞此人大大咧咧的,让他偷东西,估计够悬。
曹阿瞒想了半天,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刘备极有可能会亲自来。
忙了一整天,曹阿瞒也很疲惫,他把假的太平神箓书卷放在案几之上,并在书卷上方盖了几个书简,这才躺在床上休息去了。
夜已深沉,露珠打湿了草尖儿,几只蛐蛐蹲躲在厚重的草丛里,时不时地鸣叫几声,夜,越发的黑了。
忽然一阵凉风袭来,躺在床上的曹阿瞒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他知道有人进来了。他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借着眼睛的余光看到一个人偷偷摸摸地走了进来。只见来人蹲在案几之后并无动静,看来此人极其小心,他是在观察动静,确定绝对安全再出来。
曹阿瞒象征性地开始轻声打起呼噜来,他一边打呼噜一边悄悄地观察着来人。
过了好一会儿,来人才蹑手蹑脚地弯着身子站了起来,他借着微弱的一丝光亮,在案几上轻轻翻找了起来,突然那人停止了动作,因为他已经发现了那本曹阿瞒故意留在案几上的假太平箓书卷。
那人轻轻翻看了几页,如获至宝一般,把假太平神箓书卷揣进了怀里,这才又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呵呵呵呵,”曹阿瞒心里冷笑数声,因为刚才来偷书的人不是旁人,正是疑点重重的刘备。“典韦,你出去把那偷东西的贼追一下,好好吓唬他一番,切记不要近身,以惊吓他为主。”
典韦噌的一下从床底下窜了出来,原来典韦夜里一直睁着眼睛,刚才听到有贼人进来,快把典韦憋屈坏了。
现在典韦得了命令,他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