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们回家。”
“……不去了。”君烬渊吸了吸鼻翼,沉吟片刻,最后瓮声瓮气地耷拉着眼角。
眸光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眼尾薄红。
商卿擦拭完后,放下手,低垂着头睨着指尖,慢条斯理,冷然说了句,“你是知道,我给他那瓶药的事情了?”
这家伙她惯了许久,按理来说,不该这么担惊受怕才是,唯有。
他觉得盛言淮威胁到了他的地位。
所以不难猜出,他知道了这件事。
君烬渊紧绷着下颚,脸色阴霾,极轻地呜咽。
“嗯。”了一声。
商卿拉着他的手,细细摩挲看着上面微青带紫的血管,面色冷凝,眸色平静无波得吓人。
“你以为,我和他或许以前认识,就害怕他会影响到我?”
半晌之后,君烬渊还是嗫喏的一声。
“……嗯。”
这话一出,商卿冷眸微暗,她缓缓抬头,望着他,目光毫无回避直视着他。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