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好。”
“谢谢你。”顾时忘恨不得自己也请假跟着一起照顾几天。
另一边,有个护士拿着CT片和一些检查报告单走到他们面前问:“你们都是沈病的家属吗?”
顾时忘:“是的,我是他儿子,我爸爸现在什么情况?”
护士把东西递给他:“沈病其他问题倒还好,就是脑部比较严重,他现在昏迷了,需要尽快动手术才行。”
顾时忘:“好,我们听从安排,需要怎么配合?”
护士摇摇头:“这个手术很复杂,成功率很低,目前能做的只有三个医生,一个被关进监狱了,两个正好在国外,需要等他们回来,医院这边会帮忙联系,能不能赶得上就不好说了。”
谢柔插嘴问了一句:“请问那个被关在监狱的是不是叫龚霁?”
护士点了点头:“可惜啊,龚医生这么厉害的人,居然会想不开……”
后面的话顾时忘也没再听,抱着手里的资料拔腿就跑了。
现在唯一能救沈爸爸的居然是龚霁!
真是冤家路窄,要不是亲身经历,顾时忘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两家人之间可以瓜葛这么深。
他一路风风火火冲到监狱,回到自己的研究中心第七区。
黑着一张脸跟谁都没有打招呼,劲直走到实验体住处前,刷卡打开房门。
里面只有一张床,洗脸池和马桶,除了很干净外跟牢房没有区别。
龚霁正站在床边换衣服,看到有人进入警惕地转过身,确认来人是谁后,又无所谓的放下了心继续。
他脱掉上衣,套进去干净的囚衣,绑好衣服带子,带着一丝疲倦的目光看着顾时忘,等待他开口。
“我带你出去一趟,给我爸爸做个手术。”顾时忘递出手机的报告单和CT片。
龚霁接到手快速看完,摇了摇头。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