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江岁岁嬉笑玩乐之时,偷偷放出了一只信鸽。
看着信鸽慢慢越来越小,直到消失,转过头,走向在人群中对着书本傻笑的江岁岁。
“走!哥哥带你去吃大餐,我们今晚就去金城最有名的馆子!”
“好嘞,哥哥!”
鲁年今晚被哄着仿佛失去了自我。
两人来到离烟云楼不远的一个酒楼,还没走到就能闻到酒香和饭香,紧接着越走越近,食客们络绎不绝,冬天的气温很低,饭菜的温度随着烟消散,在红灯笼的照射下,烟火气给人一种满足感以及归宿感。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酒楼,走到了最里面的一桌,鲁年让店小二把好吃的菜都上一份,想让江岁岁体验一下极致的快乐。
江岁岁听着周围人聊着八卦,看着他们猜拳喝酒而欢闹,自己仿佛也会被周围人的情绪影响,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微笑。
不一会儿,桌上就被摆的满满当当,鸡鸭鱼肉,瓜果蔬菜,应有尽有。
“小二,上酒来!”鲁年伸手一招
“岁岁,今儿,咱们兄妹不醉不归!”
“好”
两人不知是在攀比些什么,鲁年喝一碗,江岁岁也要喝一碗,而鲁年看着江岁岁喝了,自己又要喝一碗,两人就这样喝了一碗又一碗。
女孩子的酒量怎么能和鲁年这种练过的比呢?
不一会儿,少女烂醉如泥,时不时说一些胡话,男子仍然清醒。
看着时候不早了,鲁年挽起江岁岁的胳膊,朝着门口的马车走去。
马车速度也不慢,没过多久就到了摄政王府门口。
看着摄政王府门口一个守卫也没有,只有光秃秃的两盏灯笼,鲁年拽着江岁岁踹开门往里走。
江岁岁走的左右摇摆,鲁年也被她带着没什么平衡感,干脆将少女背在背上。
继续往里走。
每每到路口时,拍一下江岁岁的腿,少女呢喃选择向左。
但是走了许久,鲁年发现了不对劲。
江岁岁每次都说向左拐弯,实际上他们两个一直在前院绕圈,一遍又一遍。
正生气打算放下江岁岁,任她在摄政王府自生自灭时。
余光中,一双黑靴进入视线范围,然后停下。
抬起头,看见的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男子头发被白玉簪束起,身着黑色暗纹华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随即就听到:“放开他,立刻滚出去,我可以对你既往不咎。”
鲁年听这语气就猜测出此人的身份,想着岁岁居然嫁给了这种人,来了火气:“她喝多了,我好心送她回来,你还要我滚出去?你偌大个摄政王府门口连个侍卫都没有,我背着她转了一圈又一圈,你知道她多重吗?”
萧鹤然还没来得及出声,躺靠在柱子上的江岁岁突然来了句:“你才重,miamiamia~真好吃,再来!”
然后少女又恢复了原样。
萧鹤然,鲁年:“…”
鲁年率先打破僵局:“我送她回来了,剩下就交给你了,好歹也是摄政王妃,你要是待她不好,我会带她走。”
说完扭头离开。
萧鹤然顿时不爽了心想:这小妮子才和他成婚没几天,就随便和人出去喝酒,让人随意带回,根本就是丢了摄政王府的脸…
说完抱着江岁岁的手用力了几分,但是看着江岁岁皱起的眉头,手还是放松了。
抱着她回到江岁岁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打算立马就走。
但是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袖子,手的主人呢喃:“哥哥,我们等下玩什么啊?”
被叫过大哥的萧鹤然下意识以为是在喊自己。
这小妮子就这么着急,又是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可是她叫的哥哥,那不就是他自己吗?
摇了摇头,甩出刚才的想法。
不行,就算她着急,也没用,她只是个解开玉佩的工具。
甩开了她的手,但是却走到桌子旁边,扶着江岁岁喂了她一点水,替她盖上被子,坐在桌子旁边看着她,怕她因为醉酒做出什么举动。
此刻萧鹤然内心:我才没有,我只是觉得她出问题了,玉佩谁来解决。
自行思想斗争之后,萧鹤然光明正大地坐在她的屋子里。
看着桌上码的整整齐齐的一张张纸,拿起第一张仔细阅读起来,读到后面对这个肃水十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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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鲁年,一个人在路上走着。
回想起昨日齐阑给自己讲述江岁岁嫁人的时候,他下意识觉得江岁岁和自己毫无关系,以为她是宋贤淑的女儿。
但仔细回味慕姨的话:“小少爷,小姐当年抱着你,将你交给我,让我带你走,让我辅佐你接手烟云楼,小少爷,你可不要辜负小姐的一番心意啊!”觉得哪里有破绽。
自己是母亲当年将自己抱给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