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丫头是怎么了?怎么记点花草就成这样了!你把她放到床上,我来把把脉!”
祝延手指放下,感受着江岁岁脉搏的跳动,但他许久不出声…
跑进房间的小苍泉喘着气,“祝…祝爷爷,岁,岁岁姐姐的房间一晚上都是亮着的,我觉得岁岁姐姐真的很辛苦,她不仅要做饭还得干活背书,爷爷完全没有必要逼迫她背这些东西啊,您说的考验完全可以换一种别的!”
祝延被苍泉的这一番话惊到了,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是想逼迫她吗,我巴不得让她多学会一些,我的日子不多了,我也不知道还能陪她多久,那我的一身医术传给谁啊?”
苍泉拍了拍胸脯,“爷爷传给我吧,我记这些东西很快,以后我可以帮岁岁姐姐的,只希望爷爷能给我爸妈报个平安!”
祝延侧着头看向站立着不知所措的萧鹤然,“小然啊,你也觉得我逼她太紧了吗?”
萧鹤然:“晚辈深以为,事情应该交给适合的人,我家夫…岁岁天性活泼,倒是不太适合这样!”
“那她记不住就算了,你可否愿意学习我的医术?”祝延眼里满是期待。
“晚辈…晚辈不知。”时不时瞟两眼床上的少女,察觉到祝延的目光,又迅速逃离…
祝延冲着他摆摆手,“行了,出去吧!”
萧鹤然未动,继续保持着拱手状。
祝延:“她没事!只是睡着了!这下可以出去了吧!”
看着萧鹤然离去的背影,嘴里满是嘀咕:还说什么不喜欢,小样儿!
从怀里掏出一对一模一样的荷包,不对!两只荷包的中心绣着不一样的字——鱼和锦。
那个鱼字显然被人弄去了一半,独留一个鱼。
祝延看了看左边的,又看了看右边的,将他们捂在怀中,闭眼沉思着…
“祝爷爷,您怎么哭了!我…”苍泉手忙脚乱地上前。
“臭小孩儿?你怎么还在,你刚刚不是走了吗?”祝延慌乱地收起两个荷包,抹了抹脸上的泪痕。
苍泉:“祝爷爷,冤枉啊,我一直站在这里等您交代事情呢!”
祝延扯了扯嘴角,“交代什么事情?传授给你医术吗?”站起身,从书柜处又抽出两本书,递到苍泉的手上,“那也得看看你的能力如何,今晚吃饭前,背完这两本书,我会抽查!”
“好嘞!祝爷爷背完了,能不能去告知我爹娘一声啊,我这两天不见了,我爹娘肯定着急了!”
祝延:“不用,你背完了再说!”
他那悲伤的样子怎么被那小家伙瞧去了,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小鱼和小锦两个那么聪明的孩子,就连阿泉也足够优秀,怎么还会有人看着书睡着的?明明教法都一模一样啊!
心中默默吐槽着,手又继续探向江岁岁的手腕,闭眼感受着…
床上的人呢喃着,“编编,别催了,我在码字了,呜呜呜!”
这句话让把脉的老者一愣。
什么?
编编?
码字??
难道是新的美食?眼珠一转,一个计划在他内心萌发…
江岁岁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回到了21世纪,编编又打电话催她更新了…只不过梦里有点吵,也不知道是谁那么聒噪!
睁开眼睛,看着这熟悉却又不太熟悉的房间,又看了看窗外,翻身起床走了出去。
她好像是在花田里面背疗效,然后看着萧鹤然和苍泉在另外一片花田,怎么突然就到祝爷爷的房间了?怎么睡了这么久!
看着那已经不能再黑的天,狂奔向梨花林的方向…
远远看着,梨花林处亮着一盏灯笼,心中暗叫不好。
踏进厨房,看见萧鹤然不知所措的模样,还有那赶着洗菜的苍泉,以及某旁观者…
“我来吧!祝爷爷,我睡过头了!一定给你做我的拿手好菜——辣椒炒肉。”
祝延:“…”
晚饭后,小老头打了个饱嗝,摸着肚子,“老夫有话要说,你们都坐下,先别收拾碗筷!”
三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默默放下手中的动作…
“丫头,你们两个明日便去寻找潭清草吧,你们务必拿到这个草,如果说你们的玉佩是她做出来的,那潭清草应该就是第一个物件了!”
江岁岁:“她?这个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您之前说我像那丫头,还认识萧鹤然的娘亲,您该不会是也认识我娘亲吧!”
“我是该夸你聪明呢还是说你把聪明没用对地方呢!那花草怎么别人都能一下子记住,只有你,背了一天一夜连最简单的飞星莲都不知道功效,唉!真没遗传到一点你娘的聪明!”说完,祝延掏出荷包,将刺有鱼字的交给了江岁岁,锦字的交给了萧鹤然。
“接下来我说的话,是我知道的全部内容,当年,我收了两个女娃做我的徒弟,她们两个分别是你们俩的母亲,现在你小子有没有服气了,当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