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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小兔子很会自我宽慰。
慕渊将手中的杯子放好,熄灭烛火后向房外走去,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姿态随意的往榻上一坐。
不到一刻钟,床上的衾被就被踢到地上。
当胡瑶为了不让他睡床上,特意躺在外侧时他就知道那衾被一定会掉。
慕渊将胡瑶轻轻抱到床内侧,替她重新盖上衾被。
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
翌日
用过早膳后,胡瑶决定在庭院里逛逛,还没走几步就听到几个侍女聚在一起小声的讨论着什么。
“覃少卿死了,真的假的?你不要瞎说!”
“当然是真的!现在满城都在讨论呢。”
“是真的,我也听我三姨夫说了这事。”
“怎么会这样?照理说这样的事肯定会压下去,怎么会闹得满城皆知。”
“肯定是得罪人了呗。”
“覃公子那样的郎君,怎么会得罪人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能光看覃公子外表就认定他是个好人。”
“就是就是,衣冠禽兽这词你听过吗?”
“当然没有,我又没学过字。”
“不管是不是衣冠禽兽,他覃公子再好,难道还比咱们少将军好?”
“那自然是完全比不上。”
“说起来宫里一大早就派人请少将军进宫,你们说会不会和覃公子的事有关?”
覃琸死了!
慕渊进宫了!
难道是慕渊杀了覃琸?
“小丫头们聊什么呢?”
“将军!”
胡瑶闻声看去,只见慕偀正与侍女们说笑,不知说了什么逗得其中一个小侍女红了脸。
这场景她怎么觉得有些眼熟。
想起来了,那日惊蛰也是这个样子。
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她总算知道慕渊的性子像谁了。
慕偀正与侍女们说笑着,就见不远处她那漂亮可爱的儿媳妇正站在树阴下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