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
慕渊抬起胡瑶的下巴,垂眸看着她,眸中敛着几分意义不明的情绪。
“谁?说清楚。”
胡瑶被慕渊盯得发毛,心一横,“我之前让王承允写的。”
慕渊闻言松开胡瑶,抽出一张彩笺。
胡瑶伸手挡在慕渊眼前,“你不是说不看吗?”
“我什么时候说不看了?我只说过“可以”。”
胡瑶一张脸气的通红:“你......你这是耍无赖!”
她刚才果真是疯了,竟然相信慕渊说的话。
“嗯,我无赖。”
他竟然还不要脸的承认了!
慕渊翻看着彩笺上的诗词,视线落在王承允的名字与私印上。
他不自觉地眯起眼,眸中染上一丝阴霾。
这样一张彩笺若拿到外面去,谁都会觉得是王家大公子写给心悦姑娘的信笺。
当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啊。
“夫人今日怎么想着把彩笺找出来?”
“如果我说是为了卖钱。夫君信吗?”
慕渊冷哼了一声。
胡瑶撇了撇嘴。
她就知道慕渊不会信。
“既然是夫人让王大公子写的,那想必夫人是知道诗词的意思才让王大公子写的吧。”
“啊?”胡瑶疑惑的看向慕淡。
“我一介武夫自然不懂这些诗词,夫人不妨给我讲讲是何意。”
“夫君自谦了,谁不知夫君文武双全,就不用讲了吧。”
胡瑶刚想逃跑走人,却发现她已经被困在床与紫檀柜的缝隙中,而眼前的人堵住了她唯一的出路。
看这架势,她今日是非讲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