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嚎啕大哭了起来边哭边道:"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我们家已经够苦了,为什么还要遭此横祸"。
面对已被烧没了的家,和看上去如此无助的姐姐,阿七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也只好也跟着伏下身去,轻抚惋月的秀发以示安慰。
"这又是谁家小妞又在哭丧啊,真是扫兴"。不知何时在惋月身旁传出一声非常刺耳之音。
惋月听闻此言大为恼火,突遭横祸她的心情本就十分不好,又遭人无端嘲讽心中更是火冒三丈,寻声望去,只见在离惋月姐弟俩不远处,便见有一胖一廋两个中年模样道士装扮的人正在一颗树下席地而坐对饮,在两人之间铺子一张席子,席子上放着不少鸡鸭鱼肉,水果之类的下酒之物。其中左面的胖道土从撕下一块烧鸡鸡腿,便送入囗中狼吞虎咽的咀嚼了起来,随后又端起一大碗酒一饮而尽,惋月不由大恕道:"那里来的臭道士,我家被烧了,你们尽然还有兴致在这喝酒吃肉"。
廋道士似己察觉胖道士方才所言有所一不妥向惋月陪笑道:"我这师兄,不大会说话,还请小姑娘见谅,对了小姑娘和这位小兄弟还没吃饭吧,若不嫌弃,不如何我们一道进食,反正我师兄第二人云游到此,正有多结交一些朋友之意。
惋月本想拒绝的,但不争气咕咕叫肚子,和那见到烧鸡直流口水的阿七让他选择了妥协。但那胖道士脸一黑显得极不乐意的样子又让惋月变得犹豫了起来,但经廋道三言两语的劝说下,胖道士也表示乐意了,惋月和阿七这才放心,和那俩胖廋道土一起饱餐一顿。
"对不住了,小姑娘方才贫道不知这被烧毁的家是你家,所以才贫道一时口无遮拦,说出了让小姑娘你生气话"。胖道士突然略带歉意的对惋月道。
这个惋月当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如花般的娇颜上,微微泛起了红晕。方才的恕气也己消十之八九轻声道:"这也不能全怪道才,我方才。。。。。
"对了,小姑娘可知烧你们家房子的是何人所为"。廋道士望着你己被烧毁的废突然墟打断惋月的话。
"这个"。惋月欲言又止,她本想告诉这两个道士是石之松所说的是云烟楼方必允所为,但一转念又想到她和阿七又和这两道士刚刚相识,自然得有所防备,又下垂头下改口道:"我也不知道,我昨天和阿七出门时家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又被人烧毁了。"
"那姑娘报官了没有"。庾道士又接着问道。
"没有"。挽月摇了头道
"我看报官也没有"。胖道士不屑的道。
"怎么没用"。惋月奇道。
"你们不知道,这儿的县令青天老爷正准备忙活着第三房小妾的喜事,哪有时间管她这种平头百姓的琐事"。胖道士言语之中尽是讥讽之意。
"这怎么可以"。惋月跳脚失声声:"县令大人本来就要替民作主,我家房子被贼人所烧,他怎么可以不管了"。
"怎么不可以"。胖道士笑道:"人家是县令大人,在这地界谁来奈何他了,就拿了前年此县发生早灾,流民四起,这县官不仅开仓救灾,还下令让衙役四处驱干流民,饿死不少百姓,这县老爷的乌纱帽还不是戴的好好的。"
"师兄,你这又从哪儿听来的,若是道听胡说可当真不得"。廋道士不大确定他师兄方才所言,故而问道。
"当然是听一路上百姓所说的"。胖道士又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方道:"若是只有一两个人这么说,我定当他是谣传,可这一路走来,几乎与我有过交谈的百姓都这么说,我看这事十有八九假不了"。
"原来,如此"。瘦道士恍然大悟的道。又仔细惋月和阿七几眼又惑道:"可这小姑娘和他弟弟现在该怎么办了。
"这倒是个难题"。胖和尚拍了一下自己脑袋苦恼道似己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
"不行"。惋月仍不甘心的道:"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要去试试。说完他便拉着阿七的手便欲离开。
"这么说来小姑娘要去县府去找县老爷,来替你查出烧房真凶了"。廋道士问道。
"是的"。惋月转过头来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道。
"但愿小姑娘你好运"。胖道士叹了一口气道
惋月向那两位道谢之后,便不理会他们,拉着阿七便向县府方向赶去。
待见惋月姐弟俩走远,廋道士方露出阴森的笑容才缓缓开口道:"师兄这小妮可不大好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