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着一袋东西，小芥看不清那是什么，因为饥饿，因为眼前凝住的血……

母亲含着眼泪将父亲拉到一边，说了些什么，但是父亲却一脸高兴的大喊：“今天就去办黄色执照吧！好的宝贝呀！然后就是合法的了，你可以服侍更多人，我们就会有更多的钱！”

母亲窝到一边痛哭起来，父亲将袋子里的东西掰成两半。

小芥撕下一小点凑到母亲的嘴边，但母亲却被父亲粗鲁的拽走了。

“快点吃！吃了才有力气……呜呜……呜？”不知怎么的，父亲突然哽咽了起来，但他还是催促着母亲。

————

4.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久；小芥很感谢母亲，因为母亲，有了钱和食物，自己也没有被父亲打过了；但她并不知道母亲去做了什么——她从来没有读过书，也没有跟同龄的孩子有过接触。

有一天，父亲扛着母亲的尸体回来了，看见迎接的小芥，他狠狠的吐了一口痰，小芥躲到一边去，那口痰并没有沾到身上。

后面母亲就一直躺着了；小芥不敢上去，因为父亲一直死死盯着她。

后来她被父亲卖到了叶卡捷琳娜帝国（*沙皇俄国）

5.

那群野蛮人推搡着她，用着烧热了的铁在他身上印下了“农奴”的烙印。

不过庆幸的是，因为年龄小的缘故，那些男人并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但随着她慢慢长大，那些男人也渐渐盯上了她，但这时有人买下了她，因为她是所有农奴中身上最干净，没有过多的鞭伤的。

那位军官长得很英俊，五官轮廓清晰；“伊里塔想要一个朋友……你真是幸运啊，去当她的朋友吧，你们的年龄刚好相仿，但是作为农奴，你应该知道法则——当我的女儿不想要你的时候，你就又会被送回来、如果你威胁我的女儿，或是伤害了我的女儿，后果你是承担不了的，乖点……”

小芥的确听了，来到那位军官的家里后，她一直是乖乖的；但是她太沉默了，每天一次又一次的学习俄语，伊里塔和她在一起玩丝毫没有觉得快乐，不过伊里塔并没有生气，反倒给她取了个名字，“你叫纳法托吧！这是我在字典里面翻了后拼的…”，纳法托听懂了，也做出了回应——这是她在这个家里说的第一句话：“喜…欢…”，磕磕巴巴的俄语……

“纳法托！嘻嘻！虽然我也不太清楚朋友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一些……朋友要一起玩！朋友要互相帮助！朋友之间要敞开心扉！朋友之间不能有欺骗！——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所以我对你再加一条「我要永远守护纳法托，不管纳法托变成什么样或是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不会离开，我都不会放手」”

纳法托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却似曾相识；心里很暖和，感觉很感动，很想哭，总之——是很多种情绪夹杂在一起的。

纳法托认为，或许这就是那些人口中的幸福

「岸堤」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