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男生和给予陈怡朵提示了。

只是这两人心理素质不够硬，没有抓住活命的机会而已。

一路无话，项东似乎陷入了绝望的沉默，又或是在谋划什么？

只是羽东升并不在意这些，因为只有双方信息和底牌相对平等，谋划才有意义。

他推开厚重的金属门，按照之前踩点记住的方位来到了盥洗间。

”咦，羽哥你之前就是通过这个观察我们的吧？”

项东靠近到房间内的监视器前，也不知道是因为近视加重了，还是不想被羽东升看到自己的表情。

”嗯。”

羽东升没去纠结对方措辞里的试探，拿起桌上的皮质围腰和手套穿戴起来。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任何措辞、道理、关系在生存面前都要低头让路。

他说再多也会被当成掩饰或曲解，何必做无用功呢。

监视器上的时间来到了8点整，画面中的餐厅突然明灭一闪，速度快到项东还以为是自己眨了个眼。

但随后模样大变的餐厅画面立刻让他知道不是自己的问题。

”这！”

羽东升瞄了眼监视器，之前还是杯盘狼藉，像是聚众斗殴现场的餐厅，此刻已变成了干净整洁的样式。

原先东倒西歪的餐格全部消失了。

不过羽东升在意的是之前摆放特色菜的餐格，如他所料，重返后厨时还在的微胖男生也跟着消失了。

来不及感叹，房间内的传送带已经运转了起来，连续几个大筐被运送过来。

”帮忙。”

羽东升招呼一声后，抱起最近的大筐就来到了3个清洗槽前。

由左到右依次贴着3个标签:一清，二洗，三消化。

槽前则摆放着2个大桶，一个装着像蜂蜜一般粘稠的液体，桶上标签写着”清洗液”。

另一个装着像墨汁一样的液体，标签贴的是”消化液”。

他这筐装的全是青花瓷的海碗，里头残留有血污，碎骨，毛皮等。

羽东升用筐子接好水，然后凭感觉倾倒了一些清洗液，接着伸手轻轻搅动。

筐内立即浮现许多淡黄色泡沫，鼻间传来清新的皂荚香味。

项东有些手忙脚乱的跟着做起来，他那筐放的全是不锈钢的汤盆。

”咣啷！”

项东刚开始洗第一个汤盆，突然手一抖，盆子掉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迎着羽东升不满的眼神，有些结巴又有些发颤的解释，”羽，羽哥，牙……牙齿……是人的牙齿啊！”

果然，随打翻的盆子一同翻滚出来的，是一排连着牙龈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