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舟抬眸,桃花眼淡漠地望住女人。
“再乱动,可就不止亲一下了。”
秦绾,“……”
与男人的眸子对视着,她清楚地捕获到那里面覆灭的冷沉,以及从冷沉中燃起的火苗。
秦绾顺着对方的视线低下头,看向自己的睡裙,香槟粉的真丝吊带,领口向一边歪斜,露出大片的春色,裙摆也被蹭得窜到上面……
这才意识到,她此时的姿态有多引人犯罪……
“江宴舟,你别看!”
秦绾又羞又气,想要去遮挡,可是双手双脚被缚,根本动不了。
因为挣扎,本就凌乱的睡裙变得更加岌岌可危。
而男人的眸色也深了几个度。
江宴舟起身,手里拎着碘伏,用瓶身轻轻抵在女人的皮肤。
随即,在秦绾充满疑惑的注视下,从脚背滑动起来,继而,沿着小腿一路向上。
棕色的玻璃瓶身触感冰凉光滑,男人的动作又极为缓慢,让沿路的神经每一寸都被抚慰而过,刺激得秦绾浑身都连连轻颤起来。
“江……江宴舟……”
一瞬间的惊讶与了然席上心头,秦绾已来不及拒绝,就被那一枚小玻璃瓶给带走了思绪。
江宴舟的动作没有任何花俏,仅是拿着瓶身一路游走。
缓慢、厮磨。
不过多久,女人的呼吸就急促起来,眼尾边的泪痣浮起皑皑雾气,绝妙的身躯绽放出的薄粉比身上粉色的裙子都要妖冶动人。
那双被绑在床头的手不知何时起攥成了拳头,淡青色的血管撑在薄薄的皮下,每一处用力的细小纹路都在诉说着从未体验过的紧张,与兴奋。
江宴舟把女人的反应一一收进眼底。
眸中暗沉肆虐,疯狂跳跃的火光叫嚣着两个字——
要她!
可是,即便冲动席卷全身,他却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唯有那只拿着碘伏的手,在女人的身体恣意试探。
直到女人的喉咙里发出了连绵的呜咽声,男人的动作才慢慢停止下来。
“舒服么?”
江宴舟开口,嗓音嘶哑到极致,可音色仍旧是淡漠的。
秦绾咬着唇泫然欲泣。
听到男人平静的三个字,没忍住,骂道,“你是个坏蛋!”
几个字娇滴滴的,裹着委屈的水汽与生理欢愉落幕后的余韵,诱人至极。
任是谁被这样骂一句坏蛋,恐怕都只会心情激荡,而不会觉得生气。
果然,江宴舟半点恼意都没有,掀起薄唇道,“被坏蛋弄得舒服么?”。
“……”秦绾说不出话来了。
活了21年,在跟江宴舟结婚之前,连异性的手都没拉过,看梁西寺和林知宜的那种视频都能看出心理障碍。
实打实的纯爱派。
而现在,刚洗完澡的她,被绑成“大”字摆在床上,被男人用一瓶碘伏肆意玩弄。
对方就那么高高在上地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观赏着她在他手底下耻辱的样子。
过后还问她舒不舒服。
秦绾骨子里的清高自傲被摧毁得七零八落。
“江宴舟,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女人的语气弥漫起浓浓的委屈,平日里总是冷冷清清的眼眸,此刻微微泛红,却倔强地不肯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