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宫廷秘闻(5 / 6)

,你们也不用到苍狼山庄来发狠……”郎天扬连忙喝止:“这丫头,你说什么?”沈会会道:“因为庄公子谦虚,说什么也不肯接任帮主,一劝一辞,就耽搁了日子。再说,雷哥、怡姐一身好武艺,谁料得到会有人敢向他们动手呢?”

郎天扬陪笑道:“要是沈军师料到了,我们就不会认识合胜帮这批好朋友了。单是像庄公子这样俊雅的人品,我们在西北边塞之地,轻易哪能见到?”转头向王怡丹道:“他夫人是谁?不知是名门闺秀呢,还是江湖侠女?”王怡丹道:“庄公子还没结亲呢。”郎天扬就不言语了。

王怡丹笑道:“咱们几时喝琪琪的喜酒啊?”郎天扬笑道:“这丫头疯疯癫癫的,谁要她啊?让她一辈子陪我老头子算啦!”王怡丹笑道:“等咱们把雷哥救出了,我给琪琪做个媒,包您称心如意。”郎琪急道:“你们再说到我身上,我一个人就先走啦。”三人微笑不语。

隔了一会,沈会会忽然噗哧一笑。郎琪怒道:“你又笑什么了?”沈会会笑道:“我笑我的,跟你有什么相干?”郎琪心中最藏不下话,哼了一声,说道:“你笑什么,当我不知道么?你们想把我嫁给那个庄无漾。人家是太守公子,我们配得上么?你们大家把他当宝贝儿,我才不稀罕哩。他和我爸爸打架的时候,面子上客客气气,心里的鬼主意可多着呢。我宁可一辈子嫁不掉,也不嫁笑里藏刀、诡计多端的家伙。”郎天扬又好气又好笑,不住喝止。可是郎琪不理,连珠炮般,一口气说了出来。

王怡丹笑道:“好了,好了!琪琪将来嫁个心直口快的豪爽英雄。这可称心如意了吧?”郎天扬笑道:“傻丫头口没遮拦,也不怕人家笑话。好啦,大家睡一会儿吧,天亮了好赶路。”四人从马背取下毡被,盖在身上,在大树下卧倒。

郎琪轻声向父亲道:“爸,你可带着什么吃的?我饿得慌。”

郎天扬道:“没带呀。咱们明儿早些动身,到双井打尖吧。”不一会,鼾声微闻,已睡着了。郎琪肚子饿,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看身旁的王怡丹似已入了睡乡,忽见沈会会轻轻起来,走到马旁。

郎琪好奇心起,偷眼凝视,黑暗中见他似是从背包中取了什么物事,回来坐下,将毡被拥在身上,竟吃起东西来。郎琪翻了个身,不去看他。哪知这小子十分可恶,不但吃得啧啧有声,而且频频“唔唔”的表示赞赏。郎琪忍不住斜眼瞧去,不看倒也罢了,这一看不由得馋涎欲滴,饥火难忍,只见他手中拿着白白的一块,大口咬嚼,身旁还放着高高的一叠,分明是肃州的名产烘饼。原来他在杏花搂时去楼下一转,就是买这东西。郎琪一路上和他抬杠为难,这时哪能开口问他讨吃,心想:“快些睡着,别尽想着吃。”岂知越想睡越睡不着,忽然间酒香扑鼻,这家伙无法无天,竟仰起了头,在一个小葫芦中喝酒。

郎琪再也沉不住气了,喝道:“三更半夜的喝什么酒?要喝也别在这里。”沈会会道:“成!”放下酒葫芦就睡倒了。这人可真会作怪,酒葫芦上的塞子却不塞住,将葫芦放在头边,让酒香顺着一阵阵风送向郎琪。原来他在肃州杏花楼上冷眼旁观,见郎琪酒到杯干,是个好酒的姑娘,是以这般作弄她一下。

这一来可把郎琪气得柳眉倒竖,俏眼圆睁,要发作实在说不出什么道理,不发作哪里忍得下去,翻了一个身,将眼睛、鼻子、嘴巴都埋在毡被之中,但片刻间便闷得难受,再翻过身来,月光下忽见父亲枕边两枚铁胆闪闪生光,想到一招,悄悄伸手过去取了一个铁胆,对准酒葫芦掷去,噗的一声,将葫芦打成数片,酒水都流上沈会会的毡被。

他这时似已入睡,全没理会。郎琪见父亲睡得正香,王怡丹也毫无声息,偷偷爬起身来,想去取回铁胆,哪知刚一伸手,沈会会忽地翻了个身,将铁胆压在身下,跟着便鼾声大作。

郎琪吓了一跳,缩手不迭,她虽然性格豪爽,究竟是个年轻姑娘,怎敢伸手到男子身底下去?可是不拿吧,明天这矮子铁胆在手,证据确实,告诉了父亲,又有一顿好骂,无可奈何,只得回来睡倒。正在这时,忽听得王怡丹嗤的一笑,郎琪羞得脸上直热到脖子里,刚才走到沈会会身边,原来都给她瞧见啦,心中七上八下,一夜没好睡。

第二日,她一早就醒,一声不响,缩在被里,只盼天永远不亮,可是不久,郎天扬和王怡丹便都起来,过了一会,沈会会也醒了,只听得他“啊哟”一声,道:“硬硬的一个什么东西?”郎琪忙缩头入被,又听他说道:“啊,郎老先生,您的铁胆跑到我这里来啦!啊哟,不好,酒葫芦打碎啦!对了,定是山里的小猴儿闻到酒香,要想喝酒,又见到您的铁胆好玩,拿来玩耍,一不小心,将葫芦打了个粉碎。这小猴儿真顽皮!”郎天扬哈哈大笑,道:“沈军师爱说笑话,这种地方哪有猴子?”王怡丹笑道:“若不是猴子,那定是小顽皮了。”

两人说了阵笑话,郎琪听他们没提昨晚之事,总算放了心,可是沈会会绕着弯儿骂她猴子,心下更是着恼。沈会会将烘饼拿出来让大家吃,郎琪赌气不吃。

到了双井,四人买些面条煮来吃了。出得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