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无一不赞叹秦玉引经据典的才气。
石父身边的长者悄悄说了声,果然出口成章。
石宽厚接了秦玉话说:“秦玉,因为你刚到我们这边时间不长,所以你可能对我们这里的人文环境、风土人情还不太了解,你刚才忍不住赞这桥的气势,可是你有所不知,就在五年前,这条河上还是一座危桥呢,交通来往非常不便,百姓也多有怨言。可是自从我们的父母官周正来到这里后,一上任便是深入考察,四处调研走访,急百姓之所急,想百姓之所想,不断找问题,找缺口,研判谋划民生民计,列出十项重大利民工程,你看到的这座桥就是这十大工程的第一项工程。”秦玉惊愕地点了点头,她虽然不知石宽厚口中的这位父母官周正是何等神威,可在心里也不免生出了敬畏之心。
“秦玉你有所不知,除了这大桥之外,还接连启动了增建十所学校工程、死水变活水河渠修建工程、加宽增设城乡道路工程、老有所养孝养城工程、城市风貌形象改造工程等等,这些项目无一不是百姓受益之事,所以,周正兄在我们这里那可是有口皆碑的,一方百姓无不称赞!”秦玉听了也是非常感慨面露敬仰叹服之色。
石宽厚顿了顿说:“秦玉,你一向文笔是好的,我听说前两天你给学术会写的文章还拿了奖的,你有这么好的文笔,不妨为我们这个城市写点东西,写写这个城市的变化,你看,你可以从你了解的写,比方说,从这座大桥写起!”石宽厚一番点拨。
秦玉听石宽厚如是说,心中也早已感慨万千,于是她点着头说:“好,就从这座大桥写起,我回去就写,写完还请伯父过目指正!”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石宽厚微笑着说。这一问一答之间,暗藏玄机,在坐的人都侧耳静听,石父身边的那位长者则笑而不语,异常安详。
话音落去,再无人多语,仿佛每个人都在计算着肚里的事情。
秦玉侧身而坐,望着窗外的风景。
汪泉挨着秦玉坐着,可是,他坐在座位上,就总觉得有一束目光向着自己扫过来。他确定那不是石玉的目光,因为石玉顾不得这些,她正抱着零食解闷,那么那束光来自哪里?他不敢抬头看,他上车才知道这里面坐着的都不是普普通通的人,他生怕自己出了差错,可是,越是这样越是好奇,他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向着那束光的方向望去,不偏不斜,他看到了那位年轻太太的脸,她正审量着自己,那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人,仿佛是在审度一件好奇地物件,怎么形容呢?就仿佛收藏家看到一件罕见的古董一样,好奇、欢心、反复斟酌却又难以置信的样子。汪泉仿佛触电一般赶快低下头来,不敢再向那个方向看。
车开到海边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们下了车,沿着海岸向渡口走去,此时,海天相际,阳光正好,碧波海面,波光粼粼,四周一片静谧,几只海鸥在海天之间点缀着这如画一般的风景,海浪一浪卷着一浪,轻轻拍打着海岸,仿佛母亲哄着婴儿在入睡一般。他们来到渡口前,不多时,只见一只白色游艇从海面上驶过来,直贴着海面向他们逼近。
待到那游艇渐渐靠岸,秦玉惊奇地发现,李遇正站在游艇的前甲板上挥着手迎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