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绵小年过着充实又快乐的生活。计划莱有应酬的时候，即使再晚，也会回到绵小年现在的住处。

眼看年关将近，计划莱轻描淡写地跟绵小年说起公司年会的事情，最后顺便向她发出邀请。绵小年笑笑不置可否。她不确定是否要出现在他生活的另一部分。计划莱出门之前让她慢慢想，年会之前告诉他即可。

中午下班时，绵小年接到大年的电话。一刻钟之后，大年敲开绵小年诊室的门，走进来。

“有什么事儿？”绵小年看姐姐一脸冷静。

“我去你那儿住两天。”绵大年坐在妹妹对面，撩撩头发，绵小年讶异她几乎是一张素颜。

“和陆哥吵架了？”

“没有。他那么好脾气。”

“烦了？”绵小年猜测，兴许她大小姐又看着别人不顺眼了，先自己消失，再斩断情丝。

“我怀孕了。”绵大年面无表情，看到绵小年吃惊的表情，她却哈哈笑了。

“……”绵小年，“陆哥知道吗？”

“谁知道他知不知道。”

“你是什么打算的？要吗？”

“嘘！别乱说话。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和它商量一下，想想我们以后怎么办。”绵大年低头看自己的肚子，“你别跟他们说。”

绵小年清楚，姐姐不想让父母知道。

“等你想好怎么做，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他们。”

“把钥匙给我，我要去你那儿睡个午觉。”绵大年接了钥匙，又说：“晚上早点回来做饭。”

“冰箱里什么都有。”

“你做得好吃。”绵大年甜甜一笑。

绵大年这一来，整得绵小年中午吃不下饭了。看姐姐的意思，是想要这个孩子。绵小年忧心忡忡地上班下午的班。

到家六点二十，绵大年穿着妹妹的衣服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和谁在这儿住？”绵大年，“我以为你一人住。”

“还能有谁。”绵小年换了鞋子，系上围裙去厨房。

“计划莱？”绵大年跟着小年来到厨房，“哈哈，跟我讲讲，他怎么样？”

“帅气，高大，脾气好？”绵小年利落地准备食材。

“这么不走心？”绵大年，“一眼就看得到的东西，还用你说。”

“我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像是被他牵着走。”

“哈哈，谁让你这么晚才正儿八经谈恋爱，多谈几个就不这样了。”绵大年。

“多谈几个？我倒是想呢，你知道我们几岁了吧？”

“那你什么意思？跟定他了？跟年龄无关。看心情。只要不咽气，什么时候都可以。”绵大年。

“说不好。跟着感觉走吧。”绵小年。

“像是在谈别人的恋爱。”绵大年双手交叉胸前看着妹妹低头切菜。

绵小年让绵大年摆碗筷，绵大年说要去卫生间。绵小年只好自己来。刚摆好碗筷，门铃响了，是计划莱。绵小年开门让他进来，两人站在玄关。计划莱上前抱住绵小年亲了又亲。绵小年要推开他，他却仍把手搭在她腰间。

“你们够了。”绵大年已经坐在餐桌旁，看向这两个人。

“唉？！”计划莱听到声音愣了，“你怎么来这里？”

“我怎么不能来？她是我妹妹。”

“我又没跟你抢妹妹。”计划莱。

“这还没抢？进门你的手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绵大年也不等他们，自顾自开始吃饭。

计划莱洗手之后坐到餐桌旁，“你不跟陆尚享受二人世界，跑来这边来照亮我们？”

“哪天我觉得你讨人嫌了，我也去当他们的电灯泡。”绵小年。

“我努力，不让你有这种时候。”计划莱含情脉脉地看向绵小年。

“你们可以了，不然我会觉得饭菜过甜。”绵大年，“今晚我要跟我妹一个屋，你自己找地儿睡去。”

“这要求太过分。”计划莱看看自顾吃饭的绵小年，“你说是不是？”

计划莱一再抗议，还是敌不过绵家姐妹二十几年的情谊，只好灰不溜秋回书房。临睡前还不忘把绵小年叫过来骚扰一番。

“陆尚说的没错，计划莱被你拿捏地死死的。”绵大年见妹妹进来，靠在床头笑笑。

“说话反了吧？”绵小年往脸上抹护肤霜，“我有时候在想，他睡过的女人大概比我认识的男人还多，我不可能拿捏他。”

“哈，跟你在一起之后找过别的女人吗？”

“你这是想让我睡不着觉？”绵小年。

“直觉呢？”

“……”绵小年停下手上的动作，摇摇头，“不知道。”

“你是不是傻？这都不知道。”

“就算找，也不能轻易让我知道吧？不然把别人当什么。”绵小年。

“当什么？炮友。”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知道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