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管了，孩子自己认识很有自知之名，不断地认字、练字，这不被踢出城那年就已经掌握了一点小本事了。”

袁小飞对于华归的身世还是有些感触的，但是一听说这华归也是“异界”里面的人，也是大为的震惊。

“哎，对了，这块碑是谁让你刻的呀？”

华归抬手往天上指了指，什么话都没有说。

袁小飞也是十分的识趣，既然对方没有明说，自己也没有强人所难的怪癖好，一切事情都是顺其自然的最好，有些事情不知道的，可能比知道的更好。

“对了，华归，像我这样的钻出来的人，还能直接钻进去吗？”袁小飞一脸茫然的说道。

“能，只要你有执事令牌，或者通行令就可以。”华归有些羡慕的说道。

“华归，你能给我讲一讲，灰徭的故事吗？”

华归其实自己也没有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什么不可以讲的，毕竟他自己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灰徭，就是一个另类而已。要实力没有实力，在城外只能给别人打扫卫生，倒马桶之类的，基本上没有什么更加体面的活儿了。

像华归这么瘦胳膊、瘦腿的，外加上吃不饱、喝不暖的，整天干那样的体力活儿，也是真的吃不消，没办法这城外有口吃的，那都是拿命抢出来的，可不是说随便就能找到的。

要是这样一对比的话，其实俗世之中的人，他们的生活反而更加的让华归向往。

“好呀！那我就给你讲一讲。”

“灰徭一共分为这两大种，魁河界之内的、外面世界的。前者只有极少极少一部分人能被淘汰成灰徭，比如华归自己。后者占比就非常的大了，人、鬼、妖、精、怪、魔以及无神格的那类特殊存在。但是玄夜城的附近的，据我华归了解到的最多的灰徭还是人，其他的灰徭基本上基本上数年内没有见到过，可能是紧俏货的原因吧！”

袁小飞听的津津有味，被看华归刻字的家伙，胆子小的很，但是这讲起这些奇闻轶事来，那是非常的有干劲，也不发抖了，人也变得自信了不少，可能是很少有人会像袁小飞这样，长时间习惯他这样说话的吧！

华归也是话匣子，一股脑儿将自己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一一的讲给了袁小飞听，就这样两个人坐在石碑的旁边不远的干草之上，累了两个人就都躺下，仰望着星空。

从后面的话中，袁小飞还了解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那就是魁河原来不是从他们所居住的俗世之中留下来的，而是一位“匠人”画出来的。

至于这位“匠人”是谁？华归自己也不知道？反正说这是流传已久的秘闻，这样的事情，估计就连凤仙姐都不一定知道。

此外袁小飞还了解到，经常欺负华归的那个家伙，原来也是俗世之中被“丢弃”的一件半成品。

有关灰徭的事情中，对于袁小飞感触颇多，原来他的理解就是这些邪魔外道就是天生的“污秽”，就该被驱逐、就该被消灭。

原来他自己所认知的是一切的事情，都好像是相反的，俗世之中看似最为安全其实是恰恰是最危险的，那些邪魔外道压根就不是天性使坏，而是没有任何的办法，被逼的走上了另外的一条不归路而已。

这就证明了一件事情，大多是盲从的人，可能一开始就已经错了，只能他们一开始就已经失去了辨别真伪的意志，以为自己生活在一个”非常安逸的界面“之中，实则早就成为了待宰的羔羊，他们早就已经迷失了自己，让其永远的消失在“多数”之中。

“而掌控这一切的源头，竟然是袁小飞心中觉得，无比神圣的夜城。”此刻也许袁小飞才有点了解为什么玄夜城的作息正好与俗世相反，原来是有人可以打造一束新的规则，本以为是一束神圣的“夜灯”，实则最为的龌龊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