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虽说瓜子不是什么稀罕物,但也不是寻常人家能随便吃的。
像三大爷家里,也就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给每个人分上几十上百个。
平常时候,只有去人家婚礼上才能吃到。
所以每次有人结婚,三大爷都会自告奋勇去给人写字记账。
到时候,先吃个饱,然后再把兜里塞得满满滴。
省着点的话,一家人能吃一个星期呢。
也就是这个时候塑料袋还没流行。
要不然,大家打死都不会让三大爷来帮忙。
真要是掏出个塑料袋,没几家能受得了。
“再说了,即便是跟你抢对象你也是活该。
谁让当年秦淮茹来贾家相亲的时候你跟人贾东旭抢对象。
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
你好,我叫何雨柱,是个工龄两年半的厨师学徒工,擅长洗菜切菜。”
“哈哈哈,哈哈嗝。”
三大爷说完,全场哄堂大笑。
秦淮茹红了脸。
贾东旭和贾张氏黑了个脸。
棒梗一脸好奇,大家咋又笑了?
“嘿,三大爷,您这记性还真好。
您这跟我当时说的,那还真是一字不差。
怎么样,三大爷,就我这几句自我介绍点评一下?”
面对三大爷的挤兑,傻柱居然还有几分得意。
对着众人笑了笑。
“就你这自我介绍,初小的孩子都比你强。”
面对傻柱的死皮赖脸,三大爷也懒得搭理她。
傻柱也是穷光蛋一个,浑身上下刮不出二两油来。
钱都在他老爹那呢。
傻柱那混蛋爹也是个难缠的角,油盐不进。
想占他们家的便宜,难!
所以说啊,吃香喝辣还得靠庄炎。
这不,今天刚回来就吃上排骨了。
三大爷心中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便无心大会了。
坐回座位上,端起自己的大茶缸。
三大爷不说了,轮到被告傻柱述词了。
“各位街坊邻居,今天大家来给我评评理。
我把事情说出来,来让大家说说我该不该打许大茂这孙贼。”
看着傻柱成竹在胸的样子,许大茂倒是被搞蒙了。
我最近有没干什么啊。
难道,是我跟放映班的人说傻柱坏话被听见了?
还是说傻柱知道我把上门给他说媳妇的媒婆骗走了?
总不可能是上个月我让红姐给他看瓜的事情吧。
可这也不应该啊。
毕竟都是上个月的事情了。
再说了,他不是打过我一顿了吗。
许大茂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傻柱打自己的原因。
傻柱那一脸蜜汁自信到底是从哪来的?
“许大茂偷了我的酒,所以我才打他的。”
“啥?我偷了你的酒?
傻柱你给老子说清楚,谁偷你的酒了?”
傻柱说完,仨大爷也感觉有些离谱。
这许家,虽说不算是富贵人家。
可经济实力在四合院里也是首屈一指的了。
许父许母都是有工作的人。
他们家是四合院里少有的双职工家庭。
现在许大茂上了班,更是唯一个一家三职工家庭。
许大茂自己手里更是宽裕了。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怎么会去偷东西呢?
这没有动因啊。
也没听说这小子有什么偷东西的特殊癖好啊。
“傻柱,你说许大茂偷东西,有证据吗?”
“证据,这酒就是证据。”
说完,傻柱从怀里掏出一个大宝贝。
“嘿,傻柱,你可真会泼脏水。
这明明就是你从我家里抢过来的酒,怎么就成了证据了?”
听见许大茂的话,傻柱一脸得意。
"嘿,孙贼,承认东西是从你家找到的吧。"
“是,我承认,是从我家抢走的。”
许大茂倒是想看看傻柱今天到底怎么颠倒黑白的。
明明是从自己手里抢走的酒,到头来变成了自己偷酒了。
“孙贼,你承认就行。
来,你过来给大伙说说,你这酒是打哪来的?
我的酒丢了,刚好你就在家里喝酒。
喝的还是一模一样的酒。
我这酒不是你偷的还能是怎样?”
“你撒开,撒开我。”
许大茂尝试推开傻柱,但没成功。
只能向仨大爷投出恳求的眼神,希望他们开口让傻柱放开他。
“傻柱,你先放开许大茂。
有事说事,不准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