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阎埠贵看都不看这小两口一眼,扭头就回屋了。
阎埠贵走后,于莉带着一头的雾水向阎解成问道:
“你爸什么意思,什么串门?”
阎解成这才一拍大腿,“哎呀,坏事儿了。”
“我怎么把正事儿忘了。”
“什么正事儿?”
“当然是串门啊。
你刚来,不知道,我们这院子里啊,规矩可多了。
这新媳妇过完门儿之后,要挨家挨户的串门,认认人。
尤其是三位大爷跟后院的聋老太太那,非去不可。”
“三位大爷?是管事儿的大爷么?”
“是啊,你也看见了,我们这是跟三进的大宅子,分前中后三个院儿。
这每个院儿啊,都住着几十号人呢。
我爸就是前院的大爷,负责管理前院的人。”
“噗嗤”。
听到阎解成的话,于莉忍不住笑出声来。
“嘿,你笑什么啊?”
“阎解成,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乡下来的啊。”
“不是啊,你这话什么意思?”
“院子里的大爷是干什么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在我们院儿,我爸也是个大爷,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大爷是管人的?”
阎解成瞬间尬住了,却依然死鸭子嘴硬。
“不一样,我们院儿跟你们那不一样。”
于莉也懒得跟阎解成掰扯这些,给他留点儿自尊吧。
“大爷我知道了,那那个聋老太太什么意思?
是个残疾人吗?耳朵聋的老太太?”
听见于莉的话,阎解成笑了。
然后带着几分嘲讽的说道:“耳朵聋?那老太太耳朵可不聋。
上回我们院儿的刘光天,啊,就是后院二大爷家的儿子,站在中院骂了那老太太绝户。
要搁我我都听不见,可那老太太硬是听见了。
嘿,你是没瞧着,那场面,跟大闹天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