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带着众嫔妃一起南巡,令嫔为了让自己得地位更加巩固,便精心为皇上准备了一支舞蹈。
令嫔婀娜多姿的舞姿,窈窕的身姿,令乾隆对她一时着迷,当即封了他为妃。病舍连续几晚宣她侍寝。
回到殿内里,春蝉带着众多宫女、奴才在殿内等候。春蝉带着众宫女、太监行礼道:“恭喜主儿,贺喜主儿,荣升妃位。请受奴婢们一拜。”说完,众宫女、太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事了,其她宫人退下,春蝉留了下来。等其她宫人都走完了,春蝉道:“主儿,如今您也是妃位了。
没想魏嬿婉却说:“令妃……这个称呼还不算太顺儿。来日,叫令贵妃,令皇贵妃。本宫要一步一步往上走。”
说罢,又对着春蝉问道:“对了,宫里怎么样了?”
春蝉上前凑近了一步道:“主儿放心,妥妥当当,查不出一丝错处来。”
听到都安排妥当了,魏嬿婉一笑,摸着鬓边坠着的不要道:“那就好。”
刚说完,就听见尽忠的声音,还没进来,就听尽忠喊道:“奴才给令妃娘娘平安,令妃娘娘金安。”
魏嬿婉老师进忠,“尽忠来了,春蝉,看茶。”
进忠道:“茶奴才就不喝了,皇上让奴才来通传,赏令妃娘娘金镯一对,玉簪一对。”
春蝉高兴的道:“皇上总是赏赐主儿,真是疼主儿。”
说罢,小太监就拿着赏赐的东西走了进来,跪在魏嬿婉面前,递上东西。春蝉赶紧接过。
魏嬿婉对小太监道:“下去吧。”
然后拿着乾隆赏赐的东西打量着。
就听尽忠说道:“奴才还有一言,是私心的话。”
听尽忠这样说,就放下手里的东西,示意春蝉拿下去。
春蝉走后,进忠关了寝殿的门。朝着魏嬿婉走过来,笑着说道:“令主儿这次得宠封妃,是借了太后捧庆嫔,皇上又暗自不满的东风,实在有些侥幸。令主儿可千万记住,谁都可以不理会,皇后娘娘正得盛宠,又掌六宫,绝不可轻易与皇后娘娘起了冲突。”
说着,扶着魏嬿婉站了起来,魏嬿婉道:“这皇后娘娘啊,总是不在意本宫的奉承之心,可以疏远,很是可恶。”说罢,把手从进忠的手上放了下来。继续说道:“如此看来,也只能是靠本宫自己了,指着皇后是不成了。”
“那是自然,皇后呢,咱能靠则靠,看不上,咱也别和她撕破脸。”说着抚摸上了魏嬿婉的脸颊。
魏嬿婉厌恶的打掉进忠的手道:“别忘了,你还是个奴才。”
“奴才对令主儿可是一片真心啊。”
魏嬿婉不耐烦地说道:“那些客套奉迎,本宫也是会的,你这回帮了本宫,本宫都记在心上了。”
听魏嬿婉这样说,进忠低头一笑,“对了,那个凌云彻………”
还不等进忠把话说完,魏嬿婉急忙打断,“你想说什么?”转头皱着眉,瞅着进忠。
进忠道:“奴才我什么都还没说呢,你们急什么,难道您心里还没能忘了他吗?”
魏嬿婉紧张的道:“你别胡说,本宫是皇上的妃子,他只是个将军。”
“奴才是想说,凌云彻发现齐太医死了。”
听到进忠这样说,魏嬿婉松了一口气。想了想,开口道:“进忠,你觉得,皇上除了朝政和子嗣,最在意什么?”
进忠也不答话。魏嬿婉见进忠不答话,也就让他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