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说，我经历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唐过脸上没什么表情，愣愣地盯着面前的天道。

天道没想过她会这样问，乍一听见，不免有些愣怔。

过了一会儿后，唐果才听到他的回答。

“虽说这是一个伪世界，但自从它开始进化之后，这里面发生过的事情，便都是真实的。”

他又叹了一口气，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这样的表情配上圆嘟嘟的小脸，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唐果笑了，声音很轻：“既然是真的，那你为什么还要阻止我报仇？”

不知何时，那缕碎金色的光芒已经被黑暗吞噬了，天道看着面前被黑气包裹得看不出原样的唐果，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吾不是在阻止你报仇，吾只是不想你认错了仇人！你难道不想找真正的仇人报仇吗？”

真正的……仇人？

唐果歪了歪头，脸从黑暗中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