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了饮食闹了一番,这才改善一下你们的伙食。却不想如此用心,却反遭了你的怀疑。”
“哼。”胡轸看到俄何烧戈,脸上满是不屑般的冷笑:“正所谓黄鼠狼给鸡拜年,我看你是没安好心。”
“是啊,谁是你的兄弟?”
华雄和索罗此时见了俄何烧戈,也是满脸的嗤之以鼻。
俄何烧戈不在意他们对于自己的态度,直接命令狱卒取了把椅子坐在了他们牢狱的外面。
“我说你们啊,说出这话也真的是让我寒心。怎么说,咱们在西凉也有十几年的交情了。不过是因为些许的事故,怎么就能这么不相信我呢?”
“不相信你?哼哼,人在做天在看。”
胡轸看着俄何烧戈,此时仍旧满脸敌意。
俄何烧戈见他如此,却乔装出一副委屈般的模样:“轸兄弟,你这样说可是有些太过了。我们是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之前的事故,都是那些鲜卑人搞出来的事端。我王若不向他们选择屈膝,哪里还有命在。你三人虽然深陷牢狱,我们可当真伤害了你们。若无我家大王保住各位,你们现在还有命在么?”
闻听俄何烧戈的解释,胡轸却不领情。
“你来到底做什么,不妨直言。就算你不是不安好心,我看你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轸兄弟慧眼识英雄,果然凡事看得透彻。”俄何烧戈收起笑容:“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们随同那些鲜卑人造反,也是无奈之举。之前他们对我们并不信任,所以时刻都派人监视着我们。目下他们逐渐放松了对于我们这边的警界,我们也这才来敢和你们说话。想在西凉的时候,我们就彼此如同挚友。论对朋友的义气,我们羌人未必比你们胡人差上多少。”
“你用什么来证明?”
“实际行动。”俄何烧戈也不废话,正色说道:“如今官军已至,卓兄弟也已经随军来了。毕竟是曾经的挚友,我们并不想和他为敌。如今还请轸兄弟写一封书信呈递仲颖兄的面前,说明情势的利害关系。如果他还愿意信任我们,我们很愿意成为他的先驱。和他一起,击破并州边关共同作乱的那些万恶的鲜卑人。”
“此话当真?”
胡轸看着俄何烧戈,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
俄何烧戈不做回应,直接命人取来笔墨纸砚送到胡轸的面前。
“轸兄弟,你看我像是在骗你的么?只要你肯置信卓兄,我可以立即释放你们。甚至派遣出你们其中的一个,带着书信去见卓兄弟,以表示我们这边的诚意。”
“嗯……”胡轸陷入沉思,良久后不禁抬头再度看向俄何烧戈,言道:“此事,是不是可以容我们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