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甜甜,适可而止。”白冥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白甜甜。
白甜甜立刻就怂了,把头低下,默默的吃棒棒糖。
“腾”的一声,把白甜甜手里的棒棒糖都差点吓掉。
她抬头看过去,发现是白酸酸毫无预兆的跪下。
“我可以作证,二妹并不是胡说八道。当时的事情,正如二妹所说,是三叔想要坐上家主的位置,所以才一步一步的设计,不惜给二妹下毒,来控制她。”白酸酸说得一本正经,没有半点说谎的痕迹。
“白酸酸,你怎么也开始说胡话?”白瓢看着白酸酸的眼神,像是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升起来般吃惊。
白甜甜也惊了,这个女配白酸酸,按照设定,是一心想要白甜甜死的,这个时候居然跳出来给白甜甜的话作证。
而且白甜甜那些话,都是她信口胡诌的,这也能作证?
白酸酸深呼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连声音都很是颤抖,“三叔,我说的是实话,因为我要承认,我是三叔你的帮凶。”
“白酸酸,你这么说,可就相当于承认你自己是死罪,你是活够了?”
白酸酸丝毫不慌张,直接张口就是一段自述,“死罪,我也认了。当时是三叔你先买通了我的丫鬟,让她替我去给二妹传话,又骗我说父亲和嫡母要见我,让我和你一起去他们的房间。
而当时我看到的是,父亲和嫡母以及甜甜都晕倒在房间内,是三叔你拿出那把剑杀了他们,又把剑放到二妹手上,嫁祸给她。”
这一段听得白甜甜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到这里已经明白了,这真正厉害的是白酸酸,怕是这幕后主使是她,而这个白瓢不过是她的棋子。
否则,以这白瓢的脑瓜,如果能布下如此缜密的局中局,就不可能直接被白甜甜套出话。
白清心里只有白甜甜,他听白酸酸说完,立刻就听出问题来,“酸酸,你既然知道甜甜是被嫁祸,当初你为什么没有站出来为她作证?”
“因为三叔为了让我配合他行动,给我下了一种控制蛊,让我必须听命于他。”白酸酸的语气有些无助。
白清继续紧追不舍的问,“如你所说,你被蛊控制,现在又为何能说出这些真相?”
白酸酸有序不紊的解释,“二叔,您应该知道我母亲是灵族现任蛊女,上月她察觉到我的异常,派人接我去了一趟灵族,才解了我身上蛊。”
“即是如此,刚才你为何捧着证据出来指证甜甜是凶手?”白清仍旧追问。
白酸酸也继续淡定的回答,“我指证甜甜是为了让三叔放松警惕,只有这样,在后面的甜甜的辩解下,他才更容易露出马脚。”
“那如果甜甜不出来为自己辩解,你是不是没有打算说这些事实。”这是白清最后的疑问。
白酸酸微微抬起头,把目光落在白冥身上,笃定的说,“我相信甜甜不出来辩解,家主也会替她辩解,我只需要在最后佐证三叔的这些行为,也算是为我之前的行为赎罪。”
“好啊,既然要赎罪,那白酸酸,你是不是该承认,不管是用有毒的零食控制白甜甜,还是设计陷害白甜甜……这所有事情的主谋都是你!”白瓢到这里也是豁出去了,他想来个鱼死网破。
白酸酸非常委屈的开口辩解,“三叔,你说我是主谋,可这计划全都对你有利,而且事情败露以后,我必死无疑,我为什么要做一个对我有百害而无一利的计划。”
白瓢一双眼瞪得滚圆,脸色绿了白,白了又绿,最后只憋出一句,“白酸酸,你真是厉害,在最开始你就想到了今天这一步吧!”
“好了,三弟别说了,给自己留点脸吧。”白清朝白瓢使了个眼色。
“三叔,可有话说。”白冥看向白瓢,只是看死人的眼神。
白瓢彻底摆烂了,“事已至此,我承认大哥是我杀的,想怎么处理都随你,但我不承认我是主谋,我相信二哥脑子只有白甜甜根本思考不出其中细节,家主你应该清楚我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