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夜店场所中,卫生间里发生一些龌龊之事,那都是司空见惯,再平常不过的事。
然而江映蓉还是美少女,并没有经历过人事,从小到大都是一直刻苦的学习,这才考入了体育二大。
又为高额的学费,做着很多兼职工作,如同天赐所说一样,家庭条件允许,谁还去做兼职打工。
父母只不过是城市中,最底层的工人。
去年父亲在工地扛水泥,不慎扭坏了腰,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正在医院进行治疗。
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母亲是一个大饭店的洗碗工,早就辞了工作照顾父亲。
没有收入来源,父亲的医药费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不得已才来到这种地方工作。
天赐听了她的讲述,似乎有着同病相怜的感觉,想当初如果没有自己的几个姐姐,也有可能被医药费问题,愁的四处借钱奔波,或许还不如她吧!
天赐也将自己的遭遇,简单说了下。
算是将心比心,没有恶意,只是想单纯的帮助她。
天赐侧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你穿的短裙太短了,大腿晃来晃去,我怕一会控制不住。”
江映蓉正在洗着脸,弯着腰,穿着超短裙,高跟鞋,姿势自然不雅。
她赶快整理下,不好意思道:“你稍等下,我去换件衣服。”
………………
在天赐的提议下,决定要去看望下她的父亲。
去买礼物,水果自然不必多说。
二人乘车来到了医院,如今早已是入夜,住院部的大厅中,依旧是人山人海。
全都是病人的家属,他们有人铺着泡沫垫子,就地而坐。
也有人搭着简易床铺,两人挤在一起。
医院中的护士,以及护工大夫,他们常说:病房中,留下一个人护理就可以。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是一个成年男人护理还好,若是换作一个女人,护理无法自理的亲人,你护理个我看看。
或许想为其翻个身,恐怕都搬不动。
谁的亲人谁着急,合着不是你们的亲人,你们是永远体会不到得。
有病之时,才能体会到,孝顺的儿女到底有多重要,所以孩子必须要多。
长秋市第一大学。
住院部…………
九楼,骨科,七十二病房。
三张病床皆有病人,靠南窗的是位中年汉子,他趴在病床上,中年妇女则为他揉揉肩。
中间的病床上,也是为中年汉子,他平常在病床上,右腿打上石膏固定着,一旁的中年妇女,为其削着苹果。
靠门的病床,正是江映蓉的父亲,他也是趴在病床上。
只是她的母亲不见了,好像在卫生间中洗衣服。
江映蓉赶快走上前亲切的说道:“爸,这两天怎么样?”
这老江才回过头来,看到天赐左右手拎着大包小包,带着笑意点点头。
没有回答女儿的话,而是说:“带朋友来了,也不打个电话,一点礼貌都没有。”
天赐将水果放在了储物箱中,很客气的道:“叔叔好,我是映蓉的同班同学,刚下了晚自习,来看看您。”
噔噔噔…………
这时,卫生间中走出一个妇女。虽然年岁有些大,却依旧风韵犹存,与江映蓉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天赐点点头道:“婶子好。”
映蓉妈妈也点头示意,上下打量了天赐一眼。
场面一时有点尴尬,天赐主动说道:“几年前,我同我的老师学过中医,给叔叔看看可以吗?”
整个房间中所有人都是一惊,学了几年中医,就想给人瞧病,实在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江映蓉一家三口,自然不会说那些风凉话,毕竟人家是来看望的,若是武逆,好像又太不近人情。
江映蓉委婉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学过医呀?”
“几年前在市里送外卖,认识了薛院长,就跟他学了几年。”
“薛院长?”江映蓉问。
天赐不好意思挠挠头道:“燕京三零六医院,前任院长。”
嘶…………
中间病床的汉子,吸了一口凉气,不自主的说道:“薛永医,我知道。上过很多次电视,是现在中医协会的会长,有治骨神医之称。”
“他妈的,我这腿伤,要是薛院长看早就好了,也犯不上花这么多钱治不好!”
他说着,还用力锤了一下床铺。
这时映蓉妈妈信以为真,热情的道:“那就帮忙看看。”
天赐两步上前,开始切脉。
紧闭双眼,眉头突然紧皱,又突然松弛,看似在思考的样子十分认真。
一丝灵气注入在脉搏之上,开始探查其病损之地。
经过探查后,几乎已是胸有成竹。
天赐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