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
他的手下们将云战抬回了束州,这事如此之大,自然是惊动了束州当地的官员,立马办了接风宴,迎接东厂督主,与夫人。
阿莫甜看着远去的身影,手中的木棍应声而断,跺着脚回了房间,心情复杂。
束州的官员大大小小有八名,现在都如坐针钻的坐在位置上,听着离洛讲述关于云战是如何在没有皇帝的授意下,私自调用驻守边境的铁骑兵们前往陇西,又在人家陇西的王殿里大放厥词,逼迫人家陇西王认下那莫须有的罪名。
大家大眼看小眼,云初放下手中的杯子,道:“云初一个妇人家,本应该是不便说话的,但是这是国家大事,纵使我这小小夫人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便容我说上那么一句。”
见无人反驳,她接着说:”云战虽然是我家哥哥,但是做的事情令人心痛,首辅家忠于皇上,忠于燕赤王朝,想必父亲大人知晓了,也一定会重罚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