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嗯……怎么不算呢……我就姑且当你是，那我问你一下，你要……呃……杀华阳，他怎么才能死了，这个老不死的成天活蹦乱跳的。”

顾玄倒也是配合：“英颖。”

小岚在一边上看热闹，她以为这次得多么激烈多么浴血奋战呢，没想一上来就搞一出安检提问的戏码，反正她自己是什么也不知道，看着就行了。

青烟郑重道：“顾大帅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看起来有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一的通过可能性的，赶紧让华阳完蛋我好回我的神界逍遥去了，真的是，自己堕神还要拉着我一起受罪，还干个保安的活，这不侮辱人呢吗这不是……”

听他的意思，他之前是神界的散仙之类的，然后华阳成妖神之前带着他一起走了。

“啊这，还有，东西带了没？”

青烟的眼底的俏皮消失，闪过杀意，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也是剩下最不可能回答的问题，他似乎是在索要证物。

顾玄从怀里掏出一个褐色，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递过去。

青烟过目后叹气，好像是有点失落，自言自语道：“看这个样子华阳还真的是活不了了呢……我怎么感觉有点伤心，早就跟他说过不要带我这么感性的小烟烟上来，容易产生友谊。”

他的手往前伸，凭空拉出一闪门，暴力拆箱拉开，道：“看了几千年的门啊哥们，这地方的入口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了，不过现在你们也是算守门员，加油吧。”

那门内的世界深邃无物，她感觉到了寒意，无论如何不敢探进去。

顾玄很自然揽住她的肩膀，走进去，轻声道：“闭上眼睛。”

这个世界没有声音，却由故事，讲了上千年的故事就要有了结尾，那青烟丝毫不失落。

它也习惯了，这么多变化，即使有人真的通关，也与它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