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工资全部扣除，赔给那些顾客。”

“凭什么！我又不是没有唱歌！你这是非法扣除工资！”

乔歆听到这话，直接生气的叉着腰，看着眼前坐在沙发上慵懒的女人。

禊儿更不明白，这个人怎么会蠢到把现代的法律，搬到这个时代，根本没有用。

“违哪条法？你造成的损失，你来承担，你有意见？”

“你这样就是不对的！我辛辛苦苦唱了歌，那些话也不是我的本意！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说了，不怪我！”

看着乔歆咬死不放的样子，也不准备浪费时间，直接起身准备离开。

“你必须把今天的钱给我！我可是头牌，小心我不干了！到时候还求着我回来！”

“钱，没有。想走？这里是夜笙箫，还没人能在我的地盘撒野。”

冷冷的扫了一眼乔歆，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乔歆当然不敢走，现在乱世，工作本来就不好找，再加上这里工资又高，她在这里生活到处都要钱，怎么舍得走。

最后只能咬着后槽牙，坐在化妆间里，暗暗地盘算怎么将钱要回来。

“王红，这几天留意着她的化妆间，少了什么先汇报给我。”

“是老板，最近服装店开张了，生意还不错。”

王红递过来新店的流水表，那边王红从组织里安排的人挑了几个，倒是将服装店运营的不错。

“嗯，辛苦你了。”

递回流水表，肯定了王红的能力，便上楼去了，这才第一天，不知道乔歆能忍几天。

不过这一次的效果很不错，乔歆精致的瓜子脸，明显有些走样，变得不协调了起来。

第二天，乔歆被叫去了包厢，结果直接将那个富家子弟骂了一通。

“就你想的这个猪样，要不是看你有钱谁跟你喝酒！”

“长的比猪胖没猪高，真让人恶心。”

“啪！”

富少爷的一个巴掌，将不受控制的乔歆带回了理智，可惜已经晚了，富少爷拿起东西就推门离去，留下乔歆捂着脸坐在沙发上。

“老板吩咐了，你今天的工资全部扣除，并且你导致了夜笙箫和富少爷所在的家族关系不和，罚款五个大洋。”

“五个！！你怎么不去抢啊！”

乔歆刚平稳情绪回到化妆间，王红就适时的上去补了一刀。

“会从你之前的工资扣除，这是老板的决定。”

“滚！滚出去！”

王红不屑的扫了一眼乔歆，就这点能耐和气性，别说当间谍了，当个街口串老婆舌头的长舌妇都够呛。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周以后，乔歆终于受不了了，本来精致的脸，也变成了小眼尖脸，葱头鼻的刻薄相。

每天不在化妆间里收拾上一个小时，都出不了门。

私下里乔歆也尝试和别的爱慕对象接触，企图重新换回颜值，结果都因为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语，身边舔狗数量，直接变成了零。

“老板，化妆间的珍珠耳环和水晶项链没了。”

“安排人把交易过程拍下来。”

时机也差不多了，不能让乔歆完全打回原形，这样的话，就和间谍名单上的样貌对不上了。

王红得了命令，当时就找了人跟在刚出门不久的乔歆，大半夜的肯定不会去卖掉这些东西，便加了钱让人一直蹲点跟着。

乔歆本身就没有好好接受训练，所以根本就没察觉到被人跟了，正拿着东西兴高采烈的回家。

“最近那个杜歆，好像变丑了。”

“是啊，还不如隔壁卖烟酒的阿姨呢！”

“你说她之前是不是戴的面具啊！”

“好吓人啊，跟间谍似的…”

化妆间的声音一字不落的传到了隔壁乔歆的耳朵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乔歆攥着手，指甲都快嵌进了肉里。

现在这张脸，出门很快就会被地下组织认出来，每天都不卸妆，带着厚厚的粉出门。

玫瑰小姐也准备重新选一个，她很快就得从这个专属化妆师里搬出去，她准备在此之前，将里面好的首饰全部卖掉。

“老板，第三次了，这是照片。”

“好。”

这天营业之前，王红带着照片来找禊儿，看着上面刁钻角度下的乔歆，和不同的购买者，想来乔歆应该卖了不少钱。

好在安排的人将乔歆的样子拍了下来，省的到时候咬死不认。

“你先准备开店，我去找一趟乔歆。”

“好的老板。”

王红先下楼安排店里的事情，禊儿换上旗袍，拿着照片也下了楼，走向专属化妆间。

“老，老板，你怎么不敲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