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刚才你怎不早说,我当场就能逮着他揍一顿!”秦寿骂的更直接。
只是话音刚落。脑袋就被拍了一下。
康杰那个气呀:“你个二愣子,大庭广众之下你打他,不得让人抓了话柄去呀,要干也得暗地里来!”
秦寿捂着被拍疼的脑袋想了想,也是,太冲动了。
他当着大家的面动手岂不是让人以为是季羽墨挑唆他们动手的。
到时候给季羽墨扣一个大不孝之罪名就不好了。
风由近也是生气了,站了起来:“岂有此理,这样的渣爹要来何用?”
他还奇怪那永安侯为何不带自己女儿出来,反而带了个侄女呢。
原来是因为他压根就不待见季羽墨,还想方设法要害她娘,简直畜生不如啊
“唉,唉唉,激动啥呢?”康杰一把将他扯下坐好:“有功夫在这生气,还不如商量着怎么收拾他们?”
风由近一拍大腿:“对,康兄你说的对极了。”
刚好他们来得早,等晚饭还要一个时辰,干脆就地商量开了要如何整季志远。
季羽墨被他们挤到了边上,看着他们,一时有点无语。
这是不让自己动手,坐享其成?
到晚饭吃完,大家就已经商量好了如何对付季志远。
至于永安侯府吗?
先放着。
侯府怎么着也是黛妃娘家,万一把篓子捅穿了,传到皇帝耳里,他们还不大好收场。
季羽墨带着王大回了甜品铺。
孩子们刚好帮忙收拾好碗筷,正准备睡下。
看到季羽墨回来,一个个跑过来,闹着要薄荷糖吃。
季羽墨笑着拿出一袋糖给王大保管,还跟孩子们说清楚了,明天早饭过后才可以吃一粒。
而且最多每天只能吃一粒,不然多吃了会坏牙。
孩子们也听话,乖乖去睡了。
打发了孩子们后,季羽墨坐在了院中的石板桌旁,单手托腮,若有所思。
王五婶挨了过来,在旁边坐下:“大娘子,这是有心事?”
“嗯,有一点。”季羽墨也没瞒着:“但并不是很重要,我想一想,想通了就好。”
王五婶见没有要说的意思,便起身了。
“大娘子你想通了后就早点洗洗睡下吧。”
“嗯。”季羽墨点头看着王五婶转身回了屋后,心中熨贴。
能有这么一个帮得上忙又不八卦的帮手,真是她的福气。
季羽墨又看向自己房间隔壁,心中有点纳闷。
不是说还有几天就要走了吗?
不是说要和自己多呆一会儿的吗?
这人哪去了?
季羽墨想到这里忙的收住念想。
哎呀,想多了。
十一爷肯定是回去收拾行囊了,毕竟要离开几个月或几年,行李多一点是正常的。
季羽墨回了房间洗漱一番后就睡了。
次日,季志远的酒铺出了问题,说是卖假酒,吃坏了人,被告到了衙门。
季志远花了一笔钱后才安抚好那人,撤了状。
可没多久,季家熟食铺子也出问题了。
再过一日,酒楼哇,客栈啦,布庄啊,百货铺子啊什么的,凡是在季志远名下的产业都陆续出了问题。
季志远忙的团团转后才想到他是被针对了。
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季羽墨。
“肯定是那不孝女在十一爷跟前说我坏话,十一爷迁怒与我。”
季志远忿愤地对被他请出宫的黛妃控,诉。
这次受到牵连的也有黛妃那几间没过到她名下的铺子。
那几天铺子的盈利可不低啊。
黛妃刚尝到甜头,就一下子断了,还赔进去不少。
她冷冷看着她这个三弟:
“就你这脑子,三弟,我看你这几年经商失败就是脑子坏了。”
黛妃说话那叫一个直接。
季志远被讽刺的脸色发黑:“如果不是那不孝女的话,怎会亏?是她挑唆着十一爷把我所有生意都给搅和了的。”
“哼,据我了解,十一爷不是会暗地里给人下绊子的,他手下的人做事手起刀落,干脆利落。
像这般的小打小闹只可能是那贱丫头身边的纨绔做的。”
还真别说,能够跻身进入后宫夺得宠妃之位的黛妃还是有点脑子的
她一猜就中。
季志远跳了起来:“什么玩意儿?几个兔崽子就把我一个永安侯给耍的团团转!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我现在就找他们的家长说事去。”
“回来。”黛妃喝住了他:你当那些纨绔子是白当的吗?”
黛妃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她记得这三弟以前的脑子可不差的,怎么现在变的这么蠢?
“他们之所以能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