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重重地放在桌案上。
冷声道:
“伊尔根觉罗氏的人又不是死的只剩我一人了,既都说了整个家族但凡嫡系子女皆有此玉佩,又何必将脏水泼到我身上?”
“你们但凡没有耳聋眼瞎,便知晓偏院还住着一位伊尔根觉罗氏。”
“怎么不问问她的玉佩丢了没?”
说罢,她垂眼看向地上瑟瑟发抖的萍儿,厉声道:
“你这不知死活的低贱婢子,信口雌黄胡乱冤枉人,也不是个好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待情绪稍微稳定一点,才对上明月晦暗的眼神。
“与其在这里听这丫头胡编乱造,您倒不如将人送到慎刑司好好审问一番,一切便都有结果了。”
“福晋向来通透,怎今日也糊涂成这般?”
萍儿此时一听到“慎刑司”三字就觉头皮发麻。
原以为听雨轩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先前还被舒舒觉罗氏和沁芳轩的两位侧福晋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怎今日就莫名其妙地发作了?
福晋不是向来狠戾,性子更是强势吗?
此时嫡福晋和主子爷就差没被听雨轩这位指着鼻子骂了,怎突然就这般沉得住气了?
不等萍儿回神,已经发作完的伊尔根觉罗知云便甩袖离开。
明月抬手轻轻捏了捏眉心,随即看向对面的十四爷,柔声道:
“您看现在... ...”
她指了指桌上的那枚鹤型玉佩。
十四爷眉梢微挑,漫不经心道:
“派人去将沁芳轩的请过来。”
顿了顿,又道:
“至于听雨轩的那位... ...”
他顿了顿:
“不敬主母、以下犯上、张狂妄行,即使此事与她无关,也不该再留在四所了。”
话落,他掀眸看向明月,抿了抿唇:
“你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等此事处理完了,听雨轩的该如何处置,便皆由你做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