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我……”
“你速速过来,咳咳……”
陈谦只得笨拙地在狭小空间调转过头来,爬向侧洞,挤了进去。
盛夏时节,天气闷热,洞里更是又湿又热,令人呼吸不畅。
褚蒜子浑身湿透,薄纱衣服紧贴肌肤,而陈谦更是赤裸上身,两人紧紧地靠在了一起,陈谦感到褚蒜子身躯冰凉滑腻,紧贴在他的胸前,有效的减缓了洞内高达五十度的高温,同时他能体会出褚蒜子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太后,您受凉了。”
“闭嘴……”
外面的脚步声已经到了洞口,二人屏住呼吸。
“找了半天了,也不见个活人。”
“是不是大晋皇帝和太后淹死在湖里了。”
“嗯,一定是,可惜了,听说这太后美艳绝伦,太可惜了。”
“你小子还不知足,今天我见你下午已经玩了好几个宫女”
接下来,外面一阵子地狂笑,陈谦明显感觉怀中的褚蒜子身体猛地一颤。
“唉,右部帅一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明天再找不行嘛,真是的。”
“哎!快来看,这里有个洞。”
陈谦感到胸前和背后一阵剧痛,原来褚蒜子一直双手抱着他的身体,两手长长的指甲深陷他的肌肤,而他的肌肤全是刀枪创伤。
“嘶……”陈谦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的有一个,说不定他们躲在里面。”
“你进去看看。”
听着外面的嘈杂声音,褚蒜子更加紧紧地抱住陈谦,头深深地埋进了陈谦的胸膛,身体越发剧烈抖动着不敢放松。
一只火把伸了进来,照亮了洞内。
陈谦心道不好,这样被活捉了,也太过窝囊了……
只见火把在洞里转了几圈又缩回去了。
“一个空洞,没人。”
“你爬进去看看。”
“爬什么爬,你看看,就这么一个洞。”
火把又伸了进来,一定是另一个人不放心,再伸头看看。
“是美人,走,前面看看去。”
洞内恢复了黑暗,脚步声渐渐走远,但也不太远,停在前面假山的水边,在那里说笑着。
陈谦心想,这一定是在看湖中的尸体。
精神稍微放松了下来,过了片刻,陈谦心中暗暗叫苦,因为他的身体起了反应……
吹气若兰,娇躯在怀,丰腴滑腻,尤其胸前那两团……
褚蒜子已经紧紧贴着他,不肯放手,陈谦甚至能感受到她心跳加速。
良久,她的胳膊不小心触碰到了陈谦发生变化的部位,忙松开了抱着陈谦的双臂,脸庞刚一离开陈谦那肌肉发达的胸膛,“哎呀”一声,头也狠狠地碰到了洞内石壁,只得又靠了过来,这次是微微靠在了陈谦的肩头。
两人就这么尴尬地并排坐在一起,互相听着彼此的呼吸,心跳,肌肤相亲,还不敢伸直腿,怕被羌人突然过来发现。
咸康七年也就是公元341年春,十七岁的褚蒜子嫁给了书法家、琅琊王司马岳,第二年年底,晋成帝司马衍驾崩,司马岳登基是为晋康帝,公元344年秋,年轻的晋康帝驾崩,二十岁的褚蒜子抱着司马聃登基。
守寡八年,第一次与男人如此身体接触,犹如裸体一般,尤其还是个肌肉发达的猛男,她目睹了陈谦的在凤寰宫前奋勇杀敌,英猛威武的风采,像这样的男子,哪个女人不爱?
但她是东晋传奇名人,就“江左八达”谢鲲的外孙女,名冠江南拥有“皮里春秋”美誉的大名士褚裒之女,家教良好,气度非凡。
她深知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身体反应并非冒犯无礼之举,为缓解陈谦的不安心理,开口道:“陈谦,是你从水里救起的我吗?”
“是,太后……”陈谦本能的想要表示尊敬躬身,但感觉到自己右臂上的两只纤纤玉手拉住了他。
褚蒜子轻声笑道:“又不是朝对,你起来干嘛。”
接着,褚蒜子声音又变得忧郁起来,“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样了……”
“请恕臣无能……”
褚蒜子打断他的话,“你已经尽力了,今天你一个人杀了得有几百羌人,我和陛下都看见了,如果不是你及时赶来,恐怕我们早就殉国了,不!可能比殉国更惨。”
褚蒜子熟读经史,学富五车,她知道一个国家的沦亡,后宫女人的遭遇是生不如死,比如四十年前晋惠帝的第二任皇后,被五废六立的那位,著名的羊献容。
“太后言重了,臣进宫救驾前,臣父就谆谆教导臣,若大晋不在,家更何谈存在?”
这是个庞大的话题,在魏晋时期,就是士族门阀与皇权并立时期,互相扶持互相依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直至崖山之后,蒙古元朝统一中国,才打破了这个局面,历经明朝变革科举制度使得寒门子弟得以入仕,再到清朝,完全是主子、奴才之间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