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段这么点时间,你是不是觉得有些委屈?”
这种自恋也真的是没谁了。
谭月房间内……
那边的自恋和这边的收敛完全变成了两个反义词,谭月坐在化妆镜前,认真的叮嘱着造型师。
“我需要干练一些,利落一些,但是又不能太有锋芒。”这是她对自己出席场合的要求,她已经不能向以往一样化烟熏妆了。
造型师是一个打扮的非常得体的女人,她上上下上看着谭月的样子,然后开口,“那这样吧,妆面我们以素为主,然后衣服的话用裤装,有一些些小蕾丝的装饰,但是如果妆素的话为了让您可以体现出干练,我们就配一些几何图形的饰品。”
“可以。”
谭月很放心她说的,因为以前自己的妆也是她化的,她最大的优点就是精准和手快。一般发型师也好,造型师也好,最喜欢的就是磨洋功,可以慢就不会快,明明五分钟就可以快剪的头发,为了表示出很贵的样子,他们都是一根一根来剪的。然后收个天价的手工费,谭月生平最讨厌这样的人。
这个姐姐价钱也不便宜,可是却很省力很省时间,谭月最烦的就是做头发和做脸,总是觉得有些浪费时间,不过女人都逃不掉这一关。
化妆师的手的确很熟练,谭月本来的皮肤底子就好,化妆好坏就在于皮肤怎么样,这也是亚洲人的优势。所以她很快的便完成了妆容,直到谭月睁开眼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很干练的女性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没有黑眼圈,没有瑕疵,皮肤虽然上了妆但又看上去很透明,再配上几何的耳环,没有再加多余的饰品,显得很高贵。
造型师又拿出了一套大红的裤装,和一套咖啡的马甲套装。
“这俩人套其实都很适合今天的妆,不过就看你更喜欢哪个颜色了。“
“要褐色的吧,今天第一天上班,那个朱红有点艳。”谭月挑着衣服,她今天的确是给谭静如下马威去的,不过在她看来,对方穿的越艳俗,自己的就越显得高。
很多时候高手过招就是这样,花样太多反倒显得没有底气,而有底气的做法就是无论对方怎么变花样,自己都可以应付自如。
很快,谭月便换上了一整套的套装,再配上黑色的高跟鞋,一下子气质和气势就都出来了,她踏出门时麻姐都掩饰不了自己的笑,还冲她竖着大拇指。
谭静如家内……
陆宜早上很开心,脸上一直挂着笑,而昨天谭静如也有喝酒,因为她几乎是一晚没有睡,在这种关头她也知道喝酒一点儿用也没有,如果喝醉了可能还会坏事儿,所以她一大早便从房间出来,抓着陆宜要聊一聊将来的打算。
“陆宜,我有话要跟你说,”谭静如脸上挂着憔悴的表情。
陆宜本来是挺高兴的,可是一看到谭静如这么严肃的表情他又开心不起来了。
俩母子对面坐着,这里的气氛并不好,应该是自从谭月走后气氛也没有好过几天。他们都各怀心事,各有愧疚,永远在弥补自己捅下来的篓子,又怎么会快的起来呢。
“我昨天晚上去见了赵静,说到了你们的婚事,这件事情妈妈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谭静如现在跟陆宜说话是有章法的。其实她的内心也不想把儿子逼的太紧,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前方的路阻碍越来越多,如果放开了陆宜就等于放弃了他们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
陆宜低着头,他在盘算着自己要怎么回答谭静如。
“儿子,妈妈也不是逼你,你要是实在不喜欢也没有办法,可是婚姻就是这么回事儿,你就算找了赵静咱们公司度过了这个难关,你再外面找女人也没有关系。我们在这种家族,并没有爱情这码事,我希望你可理解。”
谭静如又再次动用到她的攻势,对陆宜来说,好多话是她不能说的,她不能告诉陆宜自己和程磊夫串通,不能告诉陆宜自己和麻姐翻脸,因为这些都是陆宜听后会跳起来的话。
她也不知道对于陆宜的愧疚心应该是喜还是悲,要是他是个冷酷的孩子,可能早就不管她了,但是她偏偏有情,越有情的人活的越痛苦,因为在选择做他不想做的事情时,他的痛苦会放大千倍万倍之多。
“妈,外面找女人?找乐乐吗?我要找乐乐的话你同意吗?”陆宜有些痛苦的问着,事到如今一切还是如前,永远是要用自己或是牺牲别人去争取。
“你不觉得如果这样的话对赵静也好,对我也好,都是一件极度不公平的事情吗?”
谭静如听完这个话有些激动。“不公平?你外婆把一切都给谭月就公平了吗?我们做这一切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公平吗?不就是为了让我们的的生活更公平一些吗?你考虑到别人的公平,那我的公平呢?”
谭静如永远只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思考问题,她说的甚至还带血带泪的。然后她突然的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