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来,故而想要请这位钮祜禄妹妹回来吃盏茶,也是全然把爷浑忘了,爷可别怪罪妾身。”
胤禛听了,清冷的目光复而投在了望舒的身上。
而年氏则寻着胤禛望向望舒的眼神,微微出神...
“你先回去。”
胤禛的话望舒听得分明。
她可不想讨了胤禛的嫌。
才要转身,却被年氏叫住。
年氏:“妹妹且慢。”
年氏转身朝胤禛的方向,开口道:“爷,这位钮祜禄妹妹侍奉你身子痊愈,也算是立了大功,可不能薄待了。”
胤禛停顿下,继而开口道:“赏赐的事,福晋不会忘。”
年氏:“可只有爷的赏赐,方能彰显爷的赏罚分明啊。”
胤禛:“你说如何?”
年氏:“妾身觉得,钮祜禄妹妹侍奉爷有功,月例银子也该涨涨了,如今入了冬,也能多添置些像样的衣裳首饰,您说呢,爷?”
室内的空气陷入一阵寂静之中。
望舒也在细细想着。
涨工资,这才是对自己最大的赏赐。
福晋赏了三个月的月例,且不说自己本身月例银子就少。
三个月的月例真就随便花花就空了。
还是涨月例银子才最实在,若真得四爷开口,可就更加得脸了。
这后院的奴才奴婢们,也更加不敢小觑自己。
室内一阵寂静——
胤禛眼神往望舒的方向扫了一眼。
“得赏了吗?”
“回爷的话,才刚给福晋问安时,福晋赏了三个月的月例银子,还赏了衣裳料子,妾已欢喜的很了,毕竟,妾侍奉您,都是应该,不敢再多....”
望舒低着脑袋不敢望向他,声音也干涩的很。
可话还未过半,就被他声声打断。
“再涨三倍。”他的声音冷冽也低沉。
语毕后,便拿起一旁的茶盏,饮了口茶水。
望舒听了,骤然松弛了下来,心中抑制不住的高兴,立马磕头谢恩道:“多谢四爷赏赐。”
上头的他,意有所指:“你该谢侧福晋。”
望舒又给年氏谢恩:“多谢侧福晋和主子爷恩典。”
年氏淡淡笑了笑,但眼神转向胤禛的时候,又蕴藏了些难以言表的苦涩。
就在此时,苏培盛急匆匆的进了门。
他屈屈的身子,恭敬开口道:“爷...二阿哥前来,说是有事相商。”
胤禛一听,眼眸覆上一层凉意。
苏培盛见状,又小声回道:“奴才这就去回,爷出门了,不在....”
胤禛却冷眼道:“请进来。”
“......是,奴才,这就去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