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饮药了。”
珍儿将盛着药汤的瓷碗就要递到年氏跟前儿。
却不料被坠心一把接了
坠心:“得了,没你的事儿了,下去吧。”
珍儿:“哎...”
珍儿有些疑惑,每日侧福晋都是立马饮下,今日怎的迟迟未....
她磨磨蹭蹭的退了步子,只见太监小德子飞快的走了进来。
他屈身立在侧福晋身侧,小声嘀咕着什么:“....................”
珍儿竖着耳朵也没听个所以然,退出了门后,却依旧不死心,复而绕到了一旁侧窗下,继续偷听。
忽的。
嘭——
窗子就那么被从里面猛地打开。
推开的窗扇,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珍儿的脑瓜门儿。
她疼的叫了声:“啊!嘶.....”
一抬头,是小德子黑黢黢的脸:“进来,侧福晋有话问你!”
珍儿吓得头皮发麻,脚下发软:“德公公....珍儿知道错了,珍儿再也不敢偷听主子谈话了.....真的....”
小德子冷笑:“你倒是能狡辩,主儿说的不是这个,你进了便知!”
说话间,小德子就出了门,将珍儿从外头拎小鸡似得拎了回来。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主儿待你那样好,你却恩将仇报,你个黑心肝的,说,谁让你下的药!”
坠心指着珍儿的脸呵斥,身子也因为气愤而剧烈颤抖着。
珍儿见事情败露再无转圜,心一横,趁人不备飞快的撞向了房门。
铛——
是骨骼撞向坚硬物体发出的脆裂声。
“呃......”珍儿发出一声闷哼,便逐渐瘫软在了地上。
小德子立马上前,伸手一探鼻息。
对着侧福晋的方向无奈的摇了摇头:“主儿,没气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