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了,仔细算算,这些日子也都是章医师帮着看顾身子,实在感激。”
望舒的话引得章本难得的笑意。
他拱手作揖,回道。
“哪里,看顾钮祜禄主儿,是奴才的本职,无需主儿感激。”
“我知章医师品性高洁,只忠心爷一人,平日除了常备些您爱喝的家乡茶,就真的无以为报了。”
章本闻声顿了顿,他忽的抬眸说道:“主儿说的哪里话...奴才从前也总以为自己医术已然精湛,实则钮祜禄主儿的医术也并非在奴才之下吧...”
望舒听了凝神一瞬,缓缓回道:“章医师哪里的话,我不过是略懂皮毛算不得什么精通。”
“主子遇刺时,伤口的药,是您亲自调配的吧?”
章本来到这映月阁,除了把脉就不肯多说上一句,如今却愿意探问起这个。
“.........”
望舒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章本就识趣的笑着回道:“主儿不必回答,只是奴才实在钦佩您,身为女子有这等的医术,倒能比的上这世间无数男子,若主子爷没用您的药,只怕如今还下不得床,可能连提笔写字都要受影响...”
“章医师谬赞...”
“不不,这次,奴才是实打实的敬佩您,这短时间内止血效果如此的迅速,可方便透漏些药方?当然,若是主儿觉得....”
“当墨,白芷梢,经霜草...剂量我给您写到纸上,若是章医师从中受到稍稍启发,惠及更多有需要的人,也算是份积德的好事儿。”
“多谢钮祜禄主儿!”
望舒说,章本写,这才写了方子。
她觉着,章本像是一种痴人。
任何事物都提不起他的兴趣,唯独他的主子爷与草药能在他心中平分秋色。
只有说起这两样,他的眼中才能燃起亮光。
“章医师,可在饮些茶,都是温的,刚好入口。”
连翘端了茶水过来,可章本的眼神只顾着手中的药方,到是对其他人,其他事,都不曾在意。
“章医师,我近日喜酸,故而多饮山楂羹,可就像您说的,月份大了,都要格外仔细,这羹,您可否帮我再查验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