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干咳都这么低醇又富有磁性的魅力。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人应该是傅智霆的表弟厉寒琛吧?
没等郁凝菲再次说话,厉寒琛从诊室里迈着闲庭信步走了出来,竟然朝郁凝菲露出了暖暖的笑意。
不得不承认,他笑起来儒雅得无与伦比。哪怕这儒雅的笑容背后藏着一颗魔鬼般的心灵都能令人心甘情愿堕落的那种。
“厉先生?”
“送给最美丽的郁医生,喜欢吗?”
他绅士般地伸出一只苍白却有力的手指了指那两排鲜艳夺目的玫瑰花。
如果把这些花收拢起来可以开一个大花店没问题了。
“医者父母心。厉先生不必这般感激。这些花能退吗?”
郁凝菲的眼神还是语气都带着不屑一顾的味道。
厉寒琛清隽的脸庞上噙着明显的意外。
看来学中医的女人就是不懂浪漫,木讷的很!
需要再换个招数。
“你们听着,郁医生不喜欢这些招摇的花束,拿去扔了吧!”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就要把眼前名贵的花束当垃圾处理了吗?有钱人就是这般任性!
还真不愧是和傅智霆是亲戚呢!一个嫌弃法拉利耗油慢,时不时就开出去耗耗油,一个过于铺张地将几家店的鲜玫瑰都买了不到半晌的功夫,说扔就要扔。
浪费可耻啊!
郁凝菲阻止道:“慢着。扔了多可惜。这种玫瑰我在奶奶的庄园见过,都是进口品种,价格不菲吧!能不能把它们打折价退回给花店,把退回的款捐到安之堂大厅的公益箱里。楼下的公益奉献箱里筹集的款我们安之堂都会定期送去儿童基金会。厉先生请您允准。”
厉寒琛冷煞的目光倏地又增添了几分诧异,看来面前的郁医生不是那种靠肤浅的美色勾引到他表哥的。
对付这样的女人,得从心里打动方为上策。
“是我肤浅了。让郁医生见笑了。花退回花店去吧,另外我再捐一笔资金给儿童基金会。”
比起傅智霆的狠戾张狂,厉寒琛显得温文儒雅,道貌岸然中带着翩翩风度。
他说话特有技巧,总能把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给拉近了。
看他态度如此诚恳,郁凝菲很礼貌地把他请进了诊室。
“那天对不起,我和庄先生交代过了,以后会定期上厉先生那替厉先生看病,保证傅先生不会再捣乱了。”
厉寒琛倒显得格外绅士,大大方方地回应道:“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我那疯批表哥会不请自来,更没想到郁医生是他女朋友。”
郁凝菲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她怎么可能是他女朋友?在白月光面前傅智霆竟然说她是陪奶奶解闷的丫头。
蓦地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她赌气地解释道:“我们只不过是因为奶奶才有那么点交集。他的女朋友是宁婉颖。”
厉寒琛一听到宁婉颖,一点儿也不陌生,还相当熟悉地回忆道:“对哦,差点忘了婉颖。我和表哥还有婉颖小时候经常在一块儿玩。他俩关系特别好,我表哥十岁的时候就信誓旦旦地对婉颖保证过长大非她不娶。”
不过是儿时戏言而已,怎么让厉先生讲得跟现在发生的事似的,而郁凝菲也听着听着莫名其妙地就生起了闷气。
厉寒琛眼明心细,从上次傅智霆硬闯公寓抱走郁凝菲的那刻起就知道这郁凝菲将成为傅智霆的软肋。
他虚握着拳头抵在嘴唇又干咳了几声道:“既然郁医生不是我表哥的女朋友,那我也就不再那么忌讳了,往后还得再麻烦郁医生来回奔波了。”
郁凝菲此刻正在赌气的气头上呢,凭什么傅智霆可以左拥右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她却要痴痴地等着他,念着他?她也要气气他。
她爽快地答应道:“放心,厉先生,我以后会隔三差五地去您住所替您诊脉治病的。”
厉寒琛那病态面容上多了一丝运筹帷幄的笑容,带着妖冶。
……
“什么?千真万确?”
傅智霆几乎将手中的钢笔都给折断了。犀利的语气中带着霸道的占有欲。
“是的,最近郁小姐隔三差五地坐厉总裁派来的车去他的住所为他治病。”
私家侦探战战兢兢地回复傅智霆,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被突如其来的烟灰缸砸得头破血流。
“怪不得上次在办公室连一个多小时都不能等。敢情是喜欢给那病娇小子治病了,我救她反而碍着她了是吗?”
傅智霆的指关节按得叭叭作响,凛冽的寒意溢满周身。
……
厉寒琛这次回国不止是治病这么简单,而是要把事业重心转回国内,还有那把傅智霆霸占多年的大佬交椅,他是时候夺取了。
厉氏集团事业重心转回京圈,势必要在京圈与商圈大亨,精英打交道。
于是乎 一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宴会在厉家新买的别墅举办。
别墅大到不像话,来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