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才不和你们做朋友。”
小萌娃仰着高傲的头颅,撅着嘴巴可以挂一个小油瓶,这脾气,令傅智霆不由地想起一条小咸鱼,她也是如此桀骜啊。
“念霆,念霆。又趁粑粑不注意偷跑这里玩,要是让麻麻发现又得罚你抄古诗词一百遍。”
糙汉白大光从山坡上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把抱紧小萌宝,敌意的眼神审视着傅智霆他们,虽然以前在电视上见过,不过他已经忘了,只当是拐卖孩子的人贩。
“快跟粑粑回去,别随便跟陌生人讲话。”
白大光抱紧白念霆,一刻也不多逗留地跑回去了。
“这里的山野村夫虽然愚昧鲁莽,不过很重亲情。要说服他们得试着演出走心的戏。”
望着渐渐远去的白大光父子,傅智霆有感而发。
“我当初刚任职傅家司机那会儿,你也就这么大,咦,还别说呢,那小屁孩的脾气跟您咋那么像呢?”
“呵呵,也许20几年后他也会是大佬。”
傅智霆开着玩笑上了车。
……
郁凝菲从小诊所回到家,一眼看见她儿子身上的灰尘,便知道他又偷偷出去野了。
“家法伺候。”她故意一副严肃的表情去门后找鸡毛掸。
“粑粑,救我,麻麻想把我打个屁股开花花。”
小萌宝往白大光身后躲。
每次“闯祸”都是白大光替他求情,替他挡着。这孩子可真厉害啊,竟让一个糙汉这么耐着性子地疼他。
郁凝菲哪舍得真打,吓唬吓唬而已,再说这孩子皮是皮了些,可又比同龄的孩子不知道聪明懂事多少倍,让郁凝菲倍感欣慰。
此时,顾大嫂急匆匆地跑来通知:“大光,快去村长那,有要事。俺家男人也去了。顺便叫上白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