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的时候。”
好像又陷入了死寂。
傅归渡任由她发泄地咬。
他只是一下又一下轻抚她的脊背,过了好一阵,徐溺大概累了,她昏沉地枕在他颈窝,“我觉得,你这样的男人面对分手,大概是不痛不痒的吧,我好亏啊。”
“我还没同意分。”
“你看,你又不讲道理了。”
徐溺闭上眼,这个梦好平静,他们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心静气的聊聊,都体体面面的。
恍惚间。
她觉得手指有凉意穿过。
她半眯着眼抬起左手。
在柔润的月光浸透下,她无名指上套上了一枚戒指。
正闪闪发光。
徐溺这才愣神,思绪怎么都组织不起来。
才听他说:
“新年那天就想给你的,求婚戒指,但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