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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无双一愣：“……”

“因为你擅自下山，那些你的魔修朋友将你抓住，威胁你的师尊，让凌霄派声誉扫地，当时你的师尊为了救你出来，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而那些被你师尊邀请去救你的人，也同样如此，死的死，伤的伤……这些你可曾知道？”

白玉娆说到这些的时候，竟然奇异的平静了下来，就那样平淡的看着凤无双。

“看你这表情，想来你是知道的了。”白玉娆看着凤无双的模样，自嘲一笑继续说道，“呵呵，是啊，之前得鞭罚，你的道心道躯都没有出现任何的破裂，想来你应该是真的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是真的只是贪玩，误入魔界的，自己也不想产生那样的后果……”

凤无双听到白玉娆这样说，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

对于之前她擅自贪玩下山的事情，她确实没想到是那样的后果，但是……她也是真的问心无愧，所以她才能够挺过鞭罚。

看见凤无双点头，白玉娆那原本已经压下去的怒火，此刻又开始不断的往上冒。

她 实在是想象不出来，这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无耻之人！当真是生平仅见呐。

“行吧，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我只是想问问你，魔道和我正道，这么多年以来双方手中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对方的鲜血，对于这些你知不知道？你为何要和魔修做朋友？还有三年前曾经正魔双方大战，你凭什么觉得你跑去战场前方，叫那一场大战停下来，就可以让那一场大战停下来，让那些魔修听你的？”

“你还记不记得，因为那一次大战，你擅自跑去说要双方和平共处，结果你被魔修擒住要弄死你，而我凌霄派当时为了救你，费了多大的代价，死了多少人？当时你就在战场上，应该看见了，知道的吧？”

“是那一次的教训还不够？让你竟然没有一点自觉反省自身的过错，我也从来没有再你的脸上身上感受到一丝半点的愧疚，到底是你没有心呢，还是觉得整个世界都该围着你来转，那些曾经因为你而无辜死去的人，就是活该，为你而死那是他们的荣耀？”

凤无双：“！！！”

“白师姑……我……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

凤无双愣住了，开始惊慌，语无伦次了起来。

她不能承认，她也不敢承认，若是一旦承认了，那她……岂不是成了一个不知恩义，不知廉耻，忘恩负义，寡廉鲜耻的卑鄙小人，贱人了？

见到这个模样的凤无双，白玉娆哪里还不明白，这个女人……她早就有了自我意识，但是她爱慕虚荣，甚至……她或许早就知道了自己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女，所以才那样的为所欲为……

不过，白玉娆可不管那么多，她这一次要杀人诛心，再设一个局，以此来完成任务！

所以，她捧着凤无双哪一张让人看了就为之心动的楚楚可怜的小脸，继续说道：“这些就不说了，还有你一年前，你擅自饲养妖兽，结果妖兽发狂，乱闯出去，祸害了我凌霄派多少天骄弟子，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你为生要饲养妖兽，凭什么觉得你饲养妖兽，妖兽就不会发狂？”

“好，这些都过去了，不说了，那么一个月前，你擅自下山，后来被掌门亲自关惩罚关禁闭在春秋山上，你又为何不遵守我凌霄派和我派掌门，长辈的意愿和规矩？”

“不要告诉我说，你是被墨清玄给劫持的，春秋山可没有设置隔音结界，你当时大可以大喊一声，也不至于那样没声没响的。”

白玉娆凝视着凤无双，没有告诉她，她还在春秋山安置了留影石，当时她和墨清玄在春秋山的一切，她和顾长卿以及凌霄掌门都全部一清二楚。

凤无双：“！！！……”

她看着白玉娆惊恐，浑身颤抖，不断的掉眼泪，摇头，楚楚可怜，嘴里只剩下——不是，我不知道这类小白花推卸责任的词汇了。

“你不知道，你告诉我说你不知道，你的师尊顾师兄也是这么告诉我的，说你是被魔修蒙蔽了，之前也是你年纪小，性子贪玩所致，那些人的死亡怪不到你头上。”

白玉娆叹了口气，看着凤无双捏着她的下巴问道：“以前的事情我也就不追究了，我只是想问问你，这一次，那些被墨清玄杀死的人的死亡，你是真的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

凤无双被白玉娆这话说得心头一跳，下意识的摇头：“我当时生病了，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肚子很痛当时，我不知道……”

“可是你是修真之人啊，你的五感远比凡人灵敏了不知道多少倍，当时那个屋子里面死了那么多人的人，可全是墨清玄当着你的面杀的啊，那屋子里面浓郁的血腥气，那些人临死前的恐惧喘息，还有空气中残留的灵力波动……”

“明明那么多的痕迹都证明了他墨清玄杀人如麻，你当时……和现在都不知道吗？你当真可以做好一点儿都毫不知情吗？”

白玉娆这话，对于从来都是害人而不自知的圣母婊来说，绝对是杀人诛心的最强武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