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照例在天黑前吃了饭,农村也没啥娱乐项目,做工的知青也累得不行,爬上床就睡着了。
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山村上空烟雾缭绕,只听到此起彼伏的公鸡打鸣声,似在催促人们起来,该上工了。
一条小河缓缓地流着,像一条细细的丝带环绕着小山村,给土地带来了生命的源泉。
微风吹来阵阵泥土的芳香,严姜花拉开房门,伸了个懒腰,猛吸一口山村清新的空气,这是现代大都市所缺少的,有的只有汽车尾气和赶早上班的私家车和公交车。
司冉娇本见严姜花还没出来,正要敲门呢。
于红霞扭头看见严姜花出来,笑了笑,“姜花你醒了?赶紧洗漱好,刚才大队长派人过来说,叫我们早点下地,好从今天开始给你们新来的知青记工天。”
南方的十月正是种冬小麦和移栽油菜的时机,虽说没有春种那么赶时间,但也算是农忙季了。
大队长担心这几个新来的知青娇气去得晚,还特意派人来喊。
农村虽然艰苦,但只要肯干,咬牙吃了这份苦,到了分粮的时候,他们这些知青也能分到足够的粮食。
就是,没有肉,很久不见一次荤腥。
干一天的活饿得也快,每次饥肠辘辘的回到知青点,味道都没尝明白,就吃光了。
“我的镜子呢?我的镜子哪去了?”司冉娇语气焦急,到处翻找,就是不见她的镜子。
“怎么了?”贺雷询问。
“我镜子不见了,昨天还用过呢。刚才我正想用,但没找到。”
现在能用上镜子的人不多,也不便宜,丢了的话,司冉娇还是很心疼的。
“就是昨天那个小镜子?你回忆一下最后有没有拿回屋。”严姜花问道。
“昨天给你照了之后似乎没有拿回去,放在外面了。”司冉娇说道。
于红霞:“知青点一般没啥人来,只有我们自己。”
“哟,你什么意思,莫非,咱们几个人之间出现了内贼?”陈红梅直言不讳。
“镜子太小了,随便掉那个犄角旮旯就不好找。”朱继东主张没有内贼,这镜子啥的他们男生也不是特别稀罕。
“我提议,各自互相搜,咱们知青点不能留下这种隐患。”于红霞说道。
在一旁不出声的胡文芳脸顿时有点苍白,但大家没人注意。
也就一直在观察所有人的反应的严姜花看到了,这胡文芳心虚了。
“凭什么,谁还没个隐私啊,我不同意。”陈爱梅第一个反对。
“你是不是心虚了?”于红霞似乎抓住啥把柄一样和陈爱梅对峙。
陈爱梅不承认,“你才心虚了。”
“好了,要上工了,有啥事回来再说。但如果真的有人挖社会主义墙角,发现了的话是要严惩的。”朱继东颇具威严的警告,眼睛扫视了一下众人。
要是真有内贼,让村里的乡亲门知道了,该怎么想我们知青。
大清早出了这事,还不了了之,众人心情都有点不好。
等众人赶到的时候,村里的老乡都已经下田了。
地头上有一张破旧的课桌摆在一处平地上,旁边堆着几个竹篾编的的簸箕。
簸箕整体呈长方形,两边长一点的一边呈椭圆形围拢,形成三面有壁一面没壁的模样,簸箕里面装着正要栽种的秧苗,郁郁青青,很是茂盛。
终于到了知青们分配的那块地头,队长赵学工过来鼓励了一番新来的知青们,划分了几块新开发挖得松软的地让知青们种植。
严姜花几人并不知道具体怎么种植,队长赵学工安排村上一人来做示范,用锄头挖了一个坑,再把簸箕里面的秧苗拿出一两拢栽下,再把边缘的土填进去就行了。
似乎也不难,几人摩拳擦掌,学着村民的样子栽种,很快就发现并没有看起来那般轻松,这坑不是深了就是浅了,秧苗也东倒西歪。
弯腰栽种了半天,十月份的天,只觉汗流浃背,腰部酸痛,手也直抽抽,使不出力。
挺身举目四望,周围都是弓着背干活的人,一大片灰蓝黑,也看不出谁是谁,也有人站起身喝水拿草帽扇风之类的,也算是变相休息了。
虽说看起来大家都是埋头苦干,但实际上总有悄悄偷懒的。
不过大队上也有相应的应对之法,每人分配一块地,干多少干得如何,按照每日的工分进行适当的加减,所以众人差距也不是特别大。
但这也有一个弊端,记工分的“会计”权力很大,难免加上个人主观能动性。
随着时间的推移,新来的知青这边差距越来越明显,众人都开始栽第三第四垄了,新来的知青还在第二垄开头。
暗自用异能缓解了手部腰部的酸痛,严姜花接着埋头苦干,虽说有异能加持比其他几人好一些,但累是真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正式开始了。
中午,今天轮到胡文芳和郑志华两人做饭,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