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想法是,一楼没有,那就去二楼看看,来都来了,怎么能黯然退场呢。
“嘎嘎嘎~”
“吱吱吱!”
“啾啾啾~”
突然间,那三只鸟兽同时大声吵闹了起来!
这一下将那羽灵宗的白衣男子引起了警惕,迅速的回头一看,但并没有看见有人的影子。
“住嘴!”白衣男子对三只鸟兽怒叫了一声,它们立刻就止住了嘴巴。
紧接着回头继续与孙横交谈了起来。
而刚刚的李行之在听闻声音之后,瞬间发动伏体诀,一跃上楼,此刻正心惊胆战的在楼梯上层一动不动,生怕发出半点声音。
听见鸟兽停止鸣叫,同时孙横等人又再次交谈了起来,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差点就败露了,幸好我精的跟猴一样。”心中得意道。
很快便悄悄地走到了二楼,轻轻的推开,幸好维护得当,没有吱吱作响。
而这二楼的景色让自己的睁大双眼,留下了惊恐的汗水。
这个房间漆黑无比,对面唯一的窗户被一层黑色的纱布遮挡,房间中只有几盏烛灯一闪闪的照亮着部分地方。
当自己进去后,警惕的走向其中的一个桌子跟前,发现其上居然有一只死去的鸟兽,雪白的双羽展开,同时被某种金属器材所固定,并且胸口开出一个极为恐怖的大洞,其中的景象鲜血淋漓,不忍直视。
向一旁看过去,发现已经有一些被废弃的鸟兽身体堆积在一起,隐隐约约的散发出一丝尸腐的味道。
李行之心神异动,就算是自己见过尸体,但是眼前的这种行为还是会让人怄气。
身形往后一退,一手不小心碰触到一个羽毛质感的东西。
回头一看,再次将自己震惊,在自己身后原来有着近三十只鸟兽病怏怏的躺倒在一张大木桌子之上,并且它们的一只脚被金属锁给困住,无法逃脱。
不禁让人想是这羽灵宗人人如此还是这家伙背着宗门在做这些事情。
“嘎嘎~”
忽然一道极为微弱并熟悉的鸟鸣传入耳中,猛的转头看了过去,烛光所照处,一个头顶三根黑毛的熟悉小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
“黑鸦!”
一声道,快步过去将其捧了起来。
一手双指一划,黑鸦脚下的锁便被击碎。
此刻的它极为虚弱,看起来有几日为食,并且羽翼上还有伤口,显然是受到了不善的对待。
黑鸦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看见是李行之,便在轻轻的嘎了两声,紧接着就晕厥了过去。
“此人定不是什么善人!这份折磨,日后有缘在偿还,现在还是先离开这里吧。”眉头紧皱的轻语道。
将黑鸦的羽翼和身体简单整理了一下,便将其放进了自己的胸口中,被衣服包裹着。
正准备转身从原路返回快速离开,但顿了一下就停下了脚步。
因为在门口,那孙横和羽灵宗的那白衣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前,好似在等待着自己的回头。
白衣男子一脸藐视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李行之,紧接着便发出轻蔑的话语。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高手,原来只是一个炼气期刚刚到九层的小杂修!”
而李行之并未搭理,只是用愤怒的眼神紧盯着那孙横。
“是你出卖了我?”怒声向孙横问道。
那孙横一开始也只是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李行之,但似乎突然想起身边有这么一位高手,突然就抬起了胸口,振振有词的说道:“就是我!要不是我和羽隐前辈在门口假装谈话,故意放过你,你也就不会踏入这二楼,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看着眼前令自己恶心的两个,紧握双拳,虽然十分愤怒,但是自己如今还没有实力与他们较劲。
“小子,这里可是宗门弟子的个人房间,你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人多问,识相的话,把身上的家当交出来,说不定我会放你一条生路。”那被称为羽隐的白衣男子再次发出侮辱性的话语。
而李行之很清楚,就算是自己真的将全身家当都给了他,结果无非还是死路一条。
所以李行之并未太在意那羽隐的话,而是目光在四处瞟,尝试找到逃跑的机会。
见眼前的李行之如此对羽隐的话如此不当回事,那孙横走到羽隐面前一手指着李行之叫道:“臭小子!羽哥给你脸不要脸,在这沉默装什么高冷呢!”
“如此的话,那将无法回头。”
只见李行之低头轻轻的喃喃道,那孙横便感觉更加奇怪,欲想再对其骂叫道。
位于孙横身后双手插胸的羽隐突然视角瞟到了孙横身后肩膀上挂的一个黄纸卷。
“起!!!”
随着李行之一手举起食指与中指,同时大拇指按着无名指与小拇指,紧接着一声吼叫,那挂在孙横肩膀上的那小黄卷直接引动,爆发出熊熊烈火。
并且在这密封着的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