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张建其刚睁眼就躺在床上,翻看起来了昨天的账目来。
贞观年间,铜钱的购买力是相当给力的。张建其用后世人民币的购买力,和铜钱的汇率换算了一下,最后自己都被惊出了一身白毛汗。一贯钱,相当于后世人民币六千元左右。七十八万贯就相当于,后世人民币四十六点八亿元。四十多亿,对于张建其这个后世的屌丝王来说,没被惊出尿来就已经算不错了。从小到大,张建其就经常听人说什么腰缠万贯。现在,如果有人要是在他面前说这话。张建其绝对会让他现场示范一下,一万贯钱是怎么缠在腰上的。
一贯钱的标准是一千文,重量为六斤三两左右,而一万贯就是六点三万斤左右。试想一下,有谁能拿的动六万多斤。七十八万贯四百九十多万斤,在这个时代光是用车拉就得拉好长的时间。
所以,每个拿下代理权的商人们,只是先交付了五百至一千贯钱不等的定金。而剩下的钱,会在后续的时间内陆续给运过来。至于他们不来,张建其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毕竟都已经收了他们定金了,就算是他们不来,张建其也没有一点损失,只不过就是少赚了一些而已。
“邦邦邦!师父,是我文仲。”门外传来的敲门声,也打断了张建其的思绪。
“是文仲啊?你先进来吧,在客厅等我一下。”张建其起身说道。
片刻,张建其整理好了自己来到了客厅之中。张文仲忙起身,给张建其施了一礼说道:“师父早!”
张建其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让张文仲坐了下去。一晃这么多天过去了,张建其都在忙集团里旁的事儿,要不是今天张文仲过来找他,说真的他都快把张文仲给遗忘了。
看着眼前的张文仲,张建其忽然心里有了一种愧疚感。从张文仲拜师到现在,除了在去雁门县的马车上,张建其给张文仲粗略的讲了一些细菌的知识外,便再也没有和他说过,半点关于医学上的事情。不过,这也不能怪张建其。后世他学的是机械,对于医学来说连个二把刀都算不上,他又怎么能教人家呢。
从张文仲来到集团起,整个集团内头疼脑热磕磕碰碰,都落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其他部门的负责人,可以说随便一伸手就能抓几个帮手。因为职业的特殊性,唯独张文仲的部门,目前只有他一个人。
“文仲,这么早过来有事吗?”张建其笑着问了一句。
听到张建其问自己,张文仲忙小心翼翼地说道:“师父,昨日徒儿有两位好友来到了咱们集团,他们想见一见您。不知师父您……可否有时间?”
“行!你让他们过来吧。对了!目前你的部门还是你一个人,回头为师给你找几个帮手。本来为师打算给你写几本书,可是你也看到了,这段时间咱们集团实在是太忙了,为师呢也抽不出来身。再等等吧,为师尽快把书给整理出来。到时候,对你一定会有很大的帮助的。”
听完张建其的话,张文仲忙激动地说道:“师父,帮手徒儿已经有了,刚才说的几个朋友就是徒儿让他们过来的。师父,您现在也挺忙的,书的事儿也不用太着急,您也要多注意身体才是。”
“嗯!好了,你把你的那几位朋友都喊过来吧!”张建其点了点头说道。
时间不长,张文仲便带着两个人,回到了办公室之中。两人都二十多岁的样子,长的眉清目秀,一副文人的装束。首先两人给张建其行了见面礼,然后都做了一下自己我介绍。等二人介绍完自己以后,张建其立马就惊喜地站了起来。能不惊喜吗,眼前的这两位可是妥妥的大神级别。
李虔纵,唐代著名的医学家。洛州(今河南洛阳)人。精通医术,曾在武则天时期,出任侍御医。
韦慈藏,唐代著名的医学家。名讯,以字行,京兆(今陕西西安人),最初为道士,精于医术,在武则天时出任侍御医。后于中宗景龙间出任光禄卿,主管宫廷饮食,与李虔纵、张文仲被称为唐朝三大名医。晚年告老辞归,为乡里所敬重,人尊之为“药王”,并塑像于药王庙之中,以示敬重。
张建其兴奋看着二人,上下仔细地打量了半天,然后对着二人伸出了手:“欢迎!欢迎二位加入我们集团!”
李虔纵和韦慈藏看着,张建其伸过来的手顿时就傻眼了。
“少爷,伸过来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一脸懵逼韦慈藏心里想着,然后把目光转向了李虔纵。
李虔纵就比韦慈藏好多了,只不过他想歪了:“少爷,在下来的时侯,身上也没有带多少,这……您不要嫌弃。”说着李虔纵就从身上掏出了一两银子,给张建其递了过去。
张建其看着李虔纵递过来银子,心里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哈哈哈哈……你呀你呀……”
张文仲也笑着对二人说道:“二位,你们误会了。家师伸手是要要和你们握手,表示对你们的尊重和欢迎,并不是和你们要见面礼。呵呵!李兄快把钱收起来吧。”
现在的张建其,对于这点小钱根本看不上。集团里的每一样东西拿出去,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