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菜摊,就像摆龙门阵一样,鳞次栉比生意兴旺。道路两旁做买卖的,玩杂耍的,什么推车的,担担的,卖米的,卖面的,卖葱的,卖蒜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吆喝声声不绝耳。
张建其等人穿行在人群之中,正打算去街道旁的一间酒肆喝酒。突然,就看到前方不远处,围了满满的一大圈人。
看着前方的人群,李世民说出了自己的提议:“前边发生什么事儿了?要不咱们过去看看?”
张建其说着,就向人群走了过去:“行!看看就看看!走!”
几人好不容易挤进人群,就看到人群中间。一个高个子男子正在,和一个胖子撕扯在一起,并且嘴里都在互相谩骂。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都在交头接耳,相互议论,现场是一片的混乱。
李世民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旁边一个看热闹的老头问道:“敢问这位老丈,他们二人因何发生争执啊?”
老头扭头看着李世民,慢条斯理地说起了事情的原由。
原来,那个胖子是此地卖肉的屠夫,名叫段宗绅。而另一个高个子男子,是对面兴隆茶馆的小二,名叫廖石凡。由于今天是一年一度的乞巧节,所以段宗绅今日的生意异常火爆。就在刚才,段宗绅把卖肉所得的一百文铜钱,随手放在肉案之上后,便转身剁骨头去了。等他忙完一转身就发现,自己刚刚放在肉案上的铜钱,却被廖石凡拿在了手里。段宗绅忙让廖石凡,把铜钱还给自己。可是,廖石凡却说自己的一百文铜钱,是茶馆内老板叫他来买骨头的。而且刚才他正要付钱,骨头却被别人买走了。无奈之下,他就去了别家购买。可是,等廖石凡去了别的肉摊,才发现别家的骨头早就都卖完了。所以,他便再次返回到了,廖石凡的肉摊之上。谁知,他刚到段宗绅的肉摊,就被段宗绅怒气冲冲的一口咬定,自己的铜钱就是被廖石凡偷走了。故而两人就因为这事情,而发生了争执。
听完老头的话,李世民转身笑眯眯地看着张建其说道:“怎么样张老弟?这可是你的强项,我想……这应该难不住你吧?”
“啊呀!黄二哥呀!咱们好不容易出来喝一次酒,你这也不放过我?还有没有天理啊?再说了,这本应该就是衙门的事儿,咱们就不要凑这热闹了。”张建其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房玄龄忙说道:“刺史刚刚到任,需要处理的政务太多了。像此等小事儿,对于你来说就是举手之劳的事儿。依老夫看,你就帮他们断一断吧!”
“是啊!既然让我我们遇上了,您就出手帮帮他们吧!”张阿难忙补刀说道。
“既然,这位小公子有断案的本事,就不妨帮他们断一断,也省的他们一直争执。”和李世民说话的那个老头,转身看着张建其说道。
张建其无奈的吐了一口:“啊!好吧!那我就试一试。”
“让一让!让一让!我说,你们二人也别再争吵了。这位小公子,有断案的本事。就让他帮你们二人断一断,看看茶馆伙计手里的铜钱,到底是不是你段屠夫的。”老头忙帮着分开人群,口中还大声喊道。
听到有人能帮自己断案,段宗绅和廖石凡忙相互松开了对方。然后,二人一起走到了,张建其的面前双手抱拳说道:“既然,公子有断案的本事,那就有劳公子了。”
张建其上下大打量了一番,双眼淤青满脸血迹的二人。然后,心里不由得吐槽道:“我靠!特么下手都挺狠的啊?尼玛,都打成这副逼样了?呵呵!这特么不就是,几斤猪骨头引起的血案吗?”
想到这张建其装逼地,咳嗽了一声开口问道:“咳咳!段屠夫,你一口咬定,廖伙计手里的铜钱就是你的,你有何凭证啊?”
段屠夫忙指着廖伙计说道:“公子,刚才在下肉摊上,就他和另外一人。我曾无意间看到,他眉心之间的黑痣。所以,在下是不会记错的。”
他么丢东西的坏良心,这话一点不假。在我们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事儿时有发生。自己他么不操心丢了东西,就胡乱的猜疑,看着谁都像是小偷。可是,最后才知道,原来是特么自己家人拿的。当然,也有自己放起来给忘了的。
段屠夫的话音刚落罢,廖伙计就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怎么说话呢?他么天底下长黑痣的人多了,难道他么就都成了偷你钱的人了?自己的东西不操心,现在丢了反而胡乱咬人。你他么这就是,典型的丢东西坏良心!”
张建其接着问道:“段屠夫,廖伙计从你肉摊离开的以后,可有其他人来过肉摊?”
“没有!在下敢用性命担保,从他离开以后再没有其他人来过。”段屠夫信誓旦旦地说道。
张建其想了想笑着问道:“段屠夫,廖伙计,刚才和你在这儿的另一个人,你们俩可曾认识?”
廖伙计摇了摇头:“回公子,那人在下不认识。”
“在下也不认识!”段屠夫也摇头说道。
张建其转身,看着围观的人群问道:“你们有谁知道,这附近可有与廖伙计相貌相似之人?”
人群中有一人说道:“就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