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孩子散去后,剩下的几个也各自入了茅屋。
“我这个人,没啥要求的,你们以后跟着这三位好好学就可以了,其它的照旧修了这些子茅屋你们自己随意。”
元蛋说完又转身进了石室。
“那两小子,跟我过来。”
老者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指着黄墩和赵立根。
“丫头往我这来。”
女子轻音拂来。
“你,跟我。”
中年汉子对着江川道。
不久,日落西垂,四个孩子纷纷回了家,但是江川留了下来。
“我从小就是一个人,多谢师傅收留。”
江川对着中年男子恭敬道。
“别的我管不着,记住晚上别出这屋子。”
中年男子淡淡道,言罢便走出了这两层茅屋。
斜阳残如血,叶菁如草萍,淡淡的茶香在空地上飞舞女子给一旁坐在竹椅上的元蛋递过去一杯小白茶,一旁的老者聚精会神的看着纸叶,中年汉子在一旁劈着木头,安静又和谐。
“公子教了那小娃娃几招?”
女子的声音打破这祥和。
“嗯,是的,教不了什么,你知道我剑术不好,要不是我爹逼着我学那几招,我连剑都不会拿。”
元蛋脸上尽是无奈。
“公子世无双,真会说笑。”女子盈盈而笑。
“老夫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这么好笑之事,说公子剑术不好,也只有公子自己会说。”
老者一边看书一边发笑,不知道是笑书中内容还是笑这谈言。
“公子,那娃娃下盘很稳啊,是个好料子,我想收他为徒,您看行不?”
中年汉子停下劈树的手望着这边道。
“好小子,我都还没有说。”老者不等元蛋说话直接开怼。
“您老好好看书得了吧。”元蛋有些打趣道。
“那娃娃,你们都不合适做他的师傅,老头倒是可以教一两手跟我一样,但是不适合收徒。”
说完剩下的人都有些暗自吃惊,不适合包含了太多别的东西。
“公子我看那烧火棍可是什么奇异之物?”
“没,就是一般般的烧火棍,不过我真是烧了很多年了,这东西一直不融,觉得好使就一直烧着。”
“难道是剑丕?”女子试探的问道。
“不知道……”元蛋难得露出思索。
“公子,您将您这些好东西分给那些娃娃,他们拿在手上也没有用啊。”
老者不解道。
“过两年就有用了,过两年边军就不会在像以前的边军了……”
元蛋自言自语道。
“为了让他们活?”
中年汉子声音低沉。
“也许吧……”
此时,无边无际的落木萧萧而下,鸟鸣山更幽,秋色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日子谈谈如水,古尘用了几个月的时候将这本地质杂谈背完,期间断断续续的好在也不算太多,古尘大致对自己身在的大隋帝国有了了解。
随着日子转凉,古尘的锻炼也渐渐改变了项目。
变成了劈.撩.推这三招古尘每一次都将脑海里的那身影于自己的身影重合,达到一模一样的地步,这三招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是个水磨的功夫。
每次少年练的时候大致上是按元蛋教的练而且练的很快,本身额头上的温热已经将那三招死死的印在了脑海中。
所以古尘下意识就能施展,但是每一次施展开来总会有一丝丝不舒服的感觉在心中滋生。
明明已经练的一模一样了但这感觉却越来越明显,就跟当时挑剑一样。
少年手臂发力,在力的传导下剑锋光芒一闪,一道漂亮的轨迹在身前出现,那一丝不舒服在古尘心中放大。
古尘所受有些时日了又找不出原由,不由心中烦躁不再去像脑海中的画面,随着自己的感觉来,顿时天地就像安静了一样。
一根发丝在古尘面前飘过,鬼使神差的古尘再次将剑撩起了一个弧度,这弧度跟元蛋教的一样的招式。
但是又有些许不同,可是古尘心中的那股不舒服已经消散,随及手中的剑,自己的身,和自己的意识仿佛像连通了一般,一股畅快在心里四处狂奔,酣畅淋漓。
“难道不是学成一模一样?而是按自己的来?”
古尘感到神奇,心情好了不少。不一会树叶飞舞少年练剑的身姿一遍一遍又一遍。
“何时才能不用脚走路啊?”
少年天真的想道。
“瓜娃子,回家吃饭了,以为别人跟你送把破剑,就是大侠了啊。”
老古的声音在树林中响起。
“啊爹,这么快又吃饭?”
“你个憨娃子,你都瞎练了一天了……”
老古摇摇头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