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融又看了一眼戚晚安，目光柔和了一些，“将军忠君爱国，本宫很放心。将军永远是将军，怜怜也永远是我的妻子。”

温澜生抱拳：“我温澜生，永为玄武之臣。”

这也像是一个约定，顾玉融保戚晚安荣华富贵，一世长安，温澜生保家卫国，绝无二心。

直到温澜生离开马车，戚晚安才悄悄抬了眼，瞄了一眼顾玉融，又闭上了眼睛。

“怜怜怎么醒得这般的快？”顾玉融笑吟吟地俯下身，扶住戚晚安的腰。

戚晚安仍然闭着眼睛装睡，心中却暗自腹诽，我若是不装睡，你们能聊起来吗？有些话当着我的面，你们一个都说不出口。

顾玉融挠了挠她的眼睫，又低头亲了亲她，“那便睡吧，昨夜累着你了。”

顾玉融怜惜她幼弱，注意分寸，克制自己，但还是劳累了戚晚安。

“嗯。”戚晚安状似万般认同，闭着眼睛点点头。

“一夜好梦。”顾玉融笑着抱起她，放在床上，拨开她颊边的碎发，吻了吻她的额头。

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