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讲,你可别告诉别人,有一日,我哥哥跟张大人喝了花酒回来告诉我的,他说张大人最喜欢别人家的媳妇,尤其是喜欢那些长的漂亮,身段好能生养的,而且我哥哥喝醉酒以后说,张大人曾经在宰相的府里喝醉酒调戏过宰相的夫人。”
“还有这种事情?那宰相难没有为难尚书大人吗?”
“据说,那次尚书大人差点就拔剑把尚书大人一剑刺穿心窝了。”
说着,刘长平又靠近刘一文的耳朵,用只有刘一文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听说,宰相夫人求情,才让张大人没有被宰相给杀了的。”
听到这里,刘一文戏谑的说着
“难不成,这宰相夫人被调戏以后,春心荡漾,看上了尚书大人不成?”
“咳,小声点,有一次我哥哥在家里跟我一起喝酒聊朝中形势,喝多了说宰相夫人跟尚书大人已经那个了。而且听说宰相夫人的生的孩子都是尚书大人的。”
“那个?哪个啊,睡了?”
“老弟,你这不是废话吗,故意的是吧,你是不是也觉得很离谱啊?”
“当然离谱啊,尚书大人是宰相一手提拔起来的,跟宰相的关系是最密切的,宰相就算是再偏袒尚书大人,也不至于把自己媳妇送给他吧?”
“我跟你讲,一点都不离谱,宰相常年在中书省坐镇,要处理的公务比国主还要多,而宰相夫人喜好胭脂水粉,每日都会去街上的胭脂铺子逛几个时辰,那些胭脂水粉铺的老板都是常年给宰相夫人备着包厢的,其他人就是王公贵族都没有这个待遇啊。”
“所以呢?那胭脂铺子是尚书大人开的?”
刘一文越听越来神了。
“嘿嘿,老弟果然一点就透啊,这铺子是尚书大人的一个远房亲戚的小舅子开的,咱们尚书大人的夫人和小妾也喜好胭脂水粉,所以时常就会送一些到府里,后来,尚书大人没事也会陪着夫人妾室去逛一逛,久而久之,那水粉铺子周围的酒楼茶馆都是尚书大人常去的地方了,都会给尚书大人也准备一间厢房休息!”
“那倒是,这女人逛起街来,那不是一两个时辰能够解决问题的。”
“对啊,宰相夫人有时候也会累也会饿,所以有时候也会到旁边的酒楼或者茶馆去休息片刻,你再想想?”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这尚书大人有这个心机?看着不像啊,难不成是宰相夫人想到的这个办法?”
“老弟总算是聪明了一次啊,那水粉铺子的后门,正好对着酒楼的的后院,与人私会极为方便,要不是尚书大人喝醉酒告诉我哥哥,我哥哥喝醉酒再告诉我,只怕是没人知道这种事情的。所以啊,老弟,你要记住,家里如果有夫人,千万千万不能被尚书大人看上啊。”
“放心吧,我夫人绝对不会喜欢尚书大人这一款的。”
“你不懂啊,宰相夫人他都敢暗中来一腿,其他大人的夫人呢?那还不是明着来啊?朝中不知道多少大臣的夫人被尚书大人睡过,这京都里,子嗣最多的不是什么王爷也不是国主,绝对是尚书大人。”
“我去,这么猛,这是典型的精虫上闹啊。”
刘长平疑惑的问着
“啥叫精虫啊?怎么会跑到脑子里呢?”
“额,没什么,那宰相就算是忙的没发现,其他大人难道也是忙?”
“尚书大人统领刑部,背后靠着宰相,这天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发生不可说的事情,你觉得就算那些大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尚书大人随便定一个罪名,直接就带到刑部一顿大刑伺候,虽然不至于死人,但是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啊。”
聊到这里,刘一文算是明白了,这张狗蛋是实打实的莽夫一个,没有任何心机,脑子里面想的都是那些龌龊事,应该是一个贪得无厌,胆大包天的人,这种人如果要怂恿起来,说不准会直接跟宰相对着干都不一定。
“多谢老哥提醒,老弟今日回府就告诉我家夫人,一定要远离张大人,看见了就远远的躲开。”
“嗯,老弟啊,咱这个刑部主事吧,其实没什么事情,也就是文案章奏的一些事情,修订律法这些其实都用不着咱们操心,到了刑部,尚书大人想怎么定罪就怎么定罪的。你要是没事,就在这院子里面睡觉都可以。”
这算是妥妥的吃空饷了,跟某些机关单位一样,一杯茶一个烟,一份报纸看半天,无聊的时候能把报纸中间的小广告都看几遍。
“那不行,既然来了,还是要做做事情,日后跟各位同僚熟悉了以后才好这样,现在一来就混时间,只怕别人看我不爽啊。”
“行,老哥也不逼你,老哥去喝茶看书去了,你自己随便看,随便翻,只要张大人还是刑部尚书,咱们在刑部就可以无法无天,这是张大人亲口说的。”
看来这个张狗蛋确实是一个头脑简单,五肢发达的人,明目张胆的偏袒下属,看来这风朝的形势严峻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地步了,一个掌管律法的部门,领头的不是铁面无私的包公,反而是占山